:“小敏跟冯雪不分彼此,我的身份不便让小敏知道,不过是走一个形式,冯雪知道的事情,小敏肯定知道。她们两个不分彼此,到时候小敏自然就回避了,这是规矩。”
我见豹擎天都没意见。那我就更没意见了。相对比而言,我跟冯雪和辫姐的友谊要远远比跟这头老豹子要深厚许多。
我把车门拉开,跟宛儿重新上车,豹擎天也恢复了他出租车司机的身份。在路上我跟他闲聊,打听清楚,原来这个出租车司机还真是个倒霉蛋。
昨天晚上出去打了一夜的麻将,一大清早出车。正好被豹擎天相中了。这种熬了一夜的家伙身子发微,火力不高,捆起来不麻烦。而且本身就迷迷糊糊的,事半功倍,最主要的,这家伙的职业太合适不过了。
豹擎天跟我说,他原本想捆在卖烤地瓜的老头身上来接近我,不过那老头命格太硬,打了一辈子光棍,纯阳之体不说,年轻的时候还没少打黄皮子扒皮卖钱,煞气重得让屈死的黄皮子都无奈了,根本近不了身,报不了仇,只能远远跟着,等到他临死之时再一并报了。
据豹擎天说,最让那些枉死的黄皮子郁闷的是这老头无后,想找他的后代报仇都没门儿。
我听了笑出声来,问豹擎天:“七爷,您这么大的仙家还在乎这个?”
“有些恐惧是与生俱来的,这跟道行深浅无关。”豹擎天淡淡的跟我说:“就好比一个人用手枪指着你的头,你害怕不害怕?”
我撇了撇嘴,跟豹擎天说:“别拿我打比方啊。”
“你就说你害不害怕吧!”豹擎天不罢休的追问道。
我如实的点点头,跟豹擎天说:“当然害怕了。”
豹擎天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在你不确定这是真枪还是仿真的时候,你害怕吗?”
“也害怕!”我回答的很诚恳:“万一是真的呢。”
豹擎天笑了一下,问我:“可能里面还没有子弹,手枪还没上膛呢?”
“是这东西就心虚啊,”我跟豹擎天说:“谁知道是什么情况,走火人就没了。”
“我们也是!”豹擎天略显沧桑的跟我说:“不论我们多高的道行,对于那些可能对我们造成伤害的东西,我们都存在一种与生俱来的畏惧感。即便是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取胜,那我也心存畏惧。”
“天敌理论?”我好奇的问道。
豹擎天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却在心里琢磨,要不,以后有空养条猎狗?不过豹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