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看了一眼丰屹,丰屹一拍脑门儿,赶忙跑过来。伸手在床下一阵摸索,就听啪啪两声,好像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丰屹这才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忙活忘了。刚才不说这床不够敦实,有些轻巧么,睡起来不是特别舒服。所以在里面就做了个暗扣儿,固定在地上,如果不把暗扣儿打开,别说咱们俩了,再来二十个都白扯!”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丰屹,问他:“你那个洪叔离这儿远不?我还是担心你!”
丰屹笑着跟我说:“不远,我不说了么,你不用担心我,这是外伤。”
我撇着嘴跟丰屹说:“我担心你小身板撑不住,脱手再给宛儿弄伤了。”
“呵呵,”丰屹听出我是开玩笑,笑了一下跟我说:“那这么说我还自作多情了,这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秧子!”
我笑着跟丰屹同时用力,床一下子被我俩稳稳的抬了起来,果然如丰屹所言,这张床简直就是细木方拼凑起来的,我被它的外表给严重忽悠了。
宛儿身材匀称,并不重,就算加上一张床,我跟丰屹依然不觉得吃力。我在前面走,丰屹在后面指路,我本以为就算再近,也是要开车的,难不成还会是邻居?那这家伙直接过来多省事儿。
没想到我还是猜错了,丰屹给我指到了一处杂物间的门口,门上还上着锁。我盯着面前锁住的门,头也不回,有些犹豫的问丰屹:“我的好妹夫,你不会是把那个家伙给囚禁起来了吧?”
“我可没那本事!”丰屹笑着跟我说:“而且,谁都没给他囚禁,是他自己不想出来的。”
丰屹说完,让我踢三脚杂货间的门,我看着古色古香的木门是在不忍心下脚,轻轻的点了三下,宛如叩门一样。
我在踢第三脚的时候,忽然发觉木质地板上面现出九道光柱,就好像天花板上的射灯直照下来一样。
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头顶压根就没灯,难道是从地板下面偷出来的?
丰屹笑着跟我说:“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在中央。”
我郁闷的跟丰屹说:“九宫格我认识,这还是个密码锁?”
丰屹“哈哈”一笑,说:“避开光斑,继续踢三脚门!”
我诧异了一下,心说这可真坑爹,又踢了三脚,原本挂着铁将军锁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原来那个铁将军是假的,挂在门上不假,但是跟门是一体的。
皱着眉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但是一股肃杀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