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我家楼下这诊所就是,收费是黑,不过见效很快,不管啥病,没有说连续打个十天半个月吊瓶的,基本上三五天就康复。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药瓶里面的消炎药一点一点的往下滴,白镇府果然守信,真来陪我打点滴来了。同来的还有黄天伤和胡青锋。他俩一坐一站的护在我身边,多亏别人看不见他们,要不然还以为我是黑社会老大呢,打个消炎药都来这么多陪护的。
正准备告诉白镇府帮我盯着点儿药水,不要点干瓤了,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瞧,居然是郇彬来的电话,这大哥挺速度啊,这么快就遇到麻烦事儿了?我好奇的接起来,就听郇彬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糊了糊了!”
我笑着跟郇彬说:“大哥,打麻将呢?”
“啊?不是不是,我是跟我对象说她锅里的菜糊了!”郇彬笑着跟我说:“兄弟忙不忙?不忙大哥想请你吃顿饭。”
我一听,这肯定是有事儿了。我赶忙跟郇彬说:“大哥,这应该我请你才对,哪能让你请我呢。不过我现在正在诊所打吊瓶,你啥时候有空,我安排你。”
郇彬一听我生病了,忙询问几句,当得知我是肺感染之后,他犹豫的跟我说:“这事儿整的,还想跟你喝一顿呢,好好找你唠唠。”
我笑着跟郇彬说:“这是不行了,我点的是先锋,不让沾酒,有生命危险。”
郇彬在电话那边唉声叹气的跟我说:“可不是咋的,点先锋可千万别喝酒。那这样吧,这饭就先留着,你什么时候不点先锋了,咱们再好好吃一顿。”
我问郇彬:“大哥,你找我是有事儿啊?”
郇彬有点不好意思的跟我说:“我要结婚了,想让你帮我看看,有啥说道儿没有。”
“那可要恭喜大哥了,”我跟郇彬说:“那你要是能信着我,我就帮你查查,嫂子叫啥名告诉我。”
“你嫂子叫琳琳,”郇彬告诉我:“姓亢。”
“炕?”我惊讶的问郇彬:“炕席的炕?”这姓奇怪啊,有没有姓床的呢?
郇彬一愣,赶紧说:“不是不是,是亢奋的亢,亢龙有悔那个亢。”
“哦!”我闹了个大红脸,真没想到还有姓这个的,不好意思的跟郇彬说:“不好意思啊,大哥,我还是头一次听这姓呢。”
郇彬笑着跟我说:“我这姓不也是隔路么,我俩凑一起,将来有孩子就直接叫郇亢,别人一听以为我家孩子欠人家一铺大炕呢。哈哈哈!”
呵呵,我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