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刚才表姐怎么了?”
宛儿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告诉她俩:“刚才宛儿的护身仙家不知道被什么惊到了,所以就上了宛儿的身。现在没事儿了!”
丰屹若有所思的问我:“会不会跟江里那东西有关?”
我摇摇头,我确实不知道,我想跟胡青璇建立联系,可她还吓的精神失常了一样,心思混乱极了,我刚一接触就不敢深入,我怕我也跟宛儿似的,被她影响得蹲在地上站不起来。
天上的乌云散的很快。才一会儿太阳的就露了出来,丰屹看了啧啧称奇,说想回去看一眼。看看能不能劈出什么玩意儿来。我笑着跟丰屹说:“能!你现在去江边,肯定能看见劈熟的死鱼,别的你肯定看不见!”
“为啥呀?”丰屹好奇的问道。
我耸了耸肩,没有说话。虽然没看清是什么玩意儿,但是那个黑光窜上云层我是看清了,真身肯定还在江里,可水花却不翻了,说明它的真身已经沉了下去。而且云层也好。雷电也好,都是那东西自己搞出来的,我虽然猜不透它这是作的什么妖,可我却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渡劫或者天谴,因为没有自己主动找劈的。最主要的,以那个东西的威势,这点小雷电,伤不了它的。
宛儿虽然已经没事了。可陈蕊却被宛儿吓了够呛,我们在老上号坐下,点了几盘饺子和酱骨架,又要了瓶白酒。不是喝的,是给陈蕊压惊的,我倒了一杯,借着胡青璇的仙气儿。用手指沾酒对着陈蕊的百会,风池,天宗弹了三下。魂魄都在,就是有点不稳,我以酒为媒把胡青璇的仙气儿打过去,暂时封了她的这几处穴位,让魂魄稳固住。要不然,再遇到什么惊吓,她就容易丢魂了。
我露这几手给陈蕊惊讶坏了,不动声色的就给宛儿治好,又让她本来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脏归了原位,陈蕊一个劲儿的问我怎么弄的,我告诉她:“这东西该会的自然就会了,不该会的,就算手把手的教你,你也学不了!”这是实话,她身上又没有仙儿,别说用手指头沾酒弹了,拿白酒洗澡都白扯。
出来一天,陈蕊和宛儿收获甚微,倒是我跟丰屹一人买了套新衣服。吃完饭,陈蕊一个劲儿嚷嚷不高兴,还是丰屹了解她,直接领到中央红,她跟宛儿一人买了一推车零食,这才眉开眼笑。
晚上我们四个在兆麟公园对面找了家宾馆,开了两个房间。我跟丰屹一个房间,宛儿和陈蕊一个房间。打扑克打到了十点多,直到我跟丰屹把她们俩手里的零食赢的差不多了,陈蕊跟丰屹才灰溜溜的抱着丰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