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好像种个地就能位列王侯。
可看看马车两旁的田野,确实是一队又一队的农夫正在兴修水渠。多年失修的水利网络被重新开挖,不少地方土地被冻的生硬便会用火烧软,甚至直接上炸药爆破。
“看,那是周青峰手下的战斗工兵在兴修水库。那帮家伙需要专门学如何开挖土方,如何构建房屋水坝。他们近段时间都在反复培训,‘革命军’学堂里的中级班毕业生有不少都被分配过去。我们最近搞了些重点突破的大项目,专门为了培养人才,提高自己。”
李树伟指着道路远处的一队人马,没一会的功夫对面轰的一声发生剧烈爆炸。大量土方被炸上天,震天动地,极其壮观——范婉儿傻了眼,她哪里见过这个?过去最大场面就是师父徐鸿儒鼓动了几千流民去攻打县城,结果被县城里几十个衙役撵漫山遍野的乱跑。
爆炸过了数秒,声音才传过来,隆隆犹如雷声,彻底超出范婉儿的想象。她再看满不在乎一脸笑嘻嘻的李树伟,脑子已经成了木头,带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她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情绪,今天是头一回。
白莲教还想来‘革命军’的地盘捣乱?你连人家在玩什么都搞不懂,根本不是一个层次。没有可比性的,好不好?!
“那边在做什么?”范婉儿的气势都弱了几分,问道。
“爆破呀。就是要开挖土方,用炸药把地面炸开。现在是炸药少,得省着点用。等我们搞出火药工厂,玩爆破就跟平常过年玩爆竹一样随便了。”
李树伟介绍了一句,范婉儿心里却在悲泣——你在骗我,谁家过年放的爆竹是这样的?连人带家都得轰上天了。
“你们这样得花多少银子?”范婉儿终于想到一个自己能理解的问题。
李树伟沉默了一会,“上个月我们农业部花了八万两,主要用于从山东采购耕牛,你没发现最近从山东来的船统统运的都是牛么?我正在办一个畜牧学校,打算招收一批兽医专业的学生。到时候我就没办法东跑西跑了,得去给学生上课。”
从来没有那个泥腿子在范婉儿面前如此神气。她之前见过的农户都是呆滞,愚昧,傻气,麻木,要死都不会挣扎只能认命。可眼前这个农户头子又高又壮,说话条理清晰,言语朴实动人。长的么,也还能看。
范婉儿忽而有种浓重的危机感,她就在暗想:“我来这里能干什么?真能骗的‘革命军’的头领信自己的鬼话?周青峰就是个人精,还特别的心狠手辣。在鬼冢就把当时一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