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天黑前,周青峰捂着自己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回到抚顺关外的马市。其实他白天慌慌张张乱跑时没跑出多远的距离,这么晚回来完全是因为走太慢,脚步太蹒跚——没办法,屁股实在是疼。是真疼,疼的他一直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周青峰不在,和卓负责管理马市的所有行动人员。她占据了麻承塔的货栈作为据点,指挥忙忙碌碌的手下如工蚁般搬运货物。见到周青峰时她就笑道:“小滑头,你师兄早就回来,你跑哪里去了?我派了不少人去找你都找不到。你怎么哭成这样?屁股怎么了?”
“我被人打了。”周青峰遭了一顿无妄之灾,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这一路走回来,真是眼泪都要哭干。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和卓问道。
“伤药,打我的人给的。”周青峰看看手里的小瓷瓶,“麻烦找个侍女给我上药,我都快疼死了。”
和卓接过伤药打开闻了闻,里头有股清凉的薄荷味。她也没叫什么侍女,直接把周青峰朝马背上一丢,伸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红通通的屁股蛋,“啧啧啧......,你被谁打的?两块屁股都变紫了。你这样连骡子都骑不了。”
周青峰也顾不上丢脸,含着泪哀求道:“别说了,麻烦给我擦药,然后给我弄个担架找人抬我。我真的要痛死了。”
伤药抹上去,火辣辣的屁股舒服许多,周青峰的脸也不用苦的像小老头。随后他被安置在货栈内,趴在临时制作的担架上,有气无力的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对于当前的情况,和卓倒是心情大好,都要笑出声来,“麻承塔逃走了,至少明天才可能再次出现。抚顺的明军守在关墙内不敢出来,任由我们在马市行动。
由于没人阻止,你手下的运输队变得完全不听命令,他们甚至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叫出来抢劫马市。我杀了不少人才让他们乖乖听话,我打赌他们现在恨透我了。”
“一群流氓无产者,那帮家伙就是无组织无纪律的泥腿子,不杀鸡骇猴就不会乖乖听话。”周青峰能想象几百号人失控的混乱。他甚至庆幸自己不在场,否则下令杀人维持纪律的就是他,“和卓,你要的兵器甲胄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都已经上路。今晚整个车队连夜出发,你收服的杨家兄弟给我们指了一条山路。我们将翻越边墙先去铁岭,大概三四天后抵达开原的北关。”和卓说道。
啊......,这件最重要的事情搞定,周青峰长长的松了口气。他又问道:“中午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