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踪迹。而这显然都在安排之中,西装女性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你说你没有任何近亲?”
查德诺玛用生硬的话语回道:“至少没有跟任何近亲联络。”
西装女性微不可擦地笑了笑。
“也就是说,万一有紧急事故没有人可以联络?”
“一个都没有。”
查德诺玛把目光定格在了一群清洁工身上,此时他们正在卖力地清洁着一间房间里的地板,地板上全是粘稠的液体。
“没有家人吗?”西装女性似乎并不在乎他看到了什么,依然自顾自地问道。
而查德诺玛却好像被这个话题弄得有点不耐烦了。
“我跟你说过了,没有!你跟我说这么多,是不是说我不能捐血了?”
西装女性似乎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带着他径直走向一个有保安看守大门的同时,翻动了一下手里的表格。
“我不确定,你的验血结果显示你的情况很不正常。”
“什么?”查德诺玛显得有些惊讶,捂着嘴咳嗽道。“有多不正常?”
西装女性领着流浪汉走进了大门,在一个好像密码装置的地方输入了一些看不明白的符号,同时向着流浪汉解说道。
“让我来给你说明一下。你的血液里还有稀有的显型体,我们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血样。”
说到这里,身后的大门猛地关闭起来。让查德诺玛惊疑地回头看一下,随后疑惑地问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
就在他这样说的时候,安保人员从他身后按住了他,不似寻常人的力量压制了他的行动,强迫着他向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地方走去。
“你们是谁?”他颤抖着问道,看样子似乎充满了恐惧。
“请坐下。”西装女性丝毫不为之触动,他看着安保人员和一个穿着好像屠夫一样的家伙把查德诺玛按在了手术台上,用一种好像打量牲口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查德诺玛不安地来回扫视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好坏参半的局面!查德。”像屠夫一样穿着的家伙笑着开口道,露出了有些尖锐的犬齿,以及幽黑的瞳仁。
他打量了一下查德诺玛,然后回望着露出诡异笑容的西装女性。
“只是,这对于我们是好事。。”
“对你。。”他说着,从旁边取出了一个像是手套一样的东西戴在了手上,手套的尖端是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