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晕红才著雨,几丝柔绿乍合烟,倩魂销尽夕阳前。问君何事轻别离,一年能几团圆月?杨柳乍如丝,故园春尽时。
待骆采宜吃的差不多了,凌西澈又跟她一起离开了餐馆。回到马路边后,他们父女一齐坐进车里。
凌西澈开车,骆采宜坐在后座。骆采宜并不安份,行驶一叶路程后,由坐改站,双臂轻轻俯在凌西澈的左边肩膀上,问,“爸爸,你家住在哪儿?上次我妈妈带我去的哪个地方吗?一直住在那儿吗?”
今天的凌西澈,始终心情愉悦,又偏头稍稍望眼骆采宜,而后回答,“是啊。最近几年,一直住在那个地方。”
“哦。就你和奶奶两个人吗?”骆采宜一听,更加迷惑的揪拧着眉。因为突然间她又想起来了,曾经好像听说凌西澈已经结婚了。
凌西澈又很快摇了下头,说:“不是。还有一个爷爷也住。”
“哦……”骆采宜又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在脑子里思忖着什么。终于,她又忍不住直接询问凌西澈,“那你现在的妻子了?她不跟你住吗?她在哪儿呀?”
倏然,凌西澈也微微皱眉,心中觉得很是奇怪了,因为居然连骆采宜也误以为他又结婚了。
在抿唇想了一会后,自今天下午起他脸上弥漫的笑容终于稍稍消失,再故作神秘说:“爸爸现在是单身的状态,哪里来的妻子?你什么时候听谁说过爸爸有妻子?”
因为如此,顿时骆采宜也迅速想了一下,而后回答,“我听好多人说过啊,包括妈妈!”
倏然,凌西澈又刻意望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后再用无奈的语气说话,否定说:“没有。爸爸这么多年,一直单身。一直在等你妈妈。”
这一刻,骆采宜又诧异的不行,甚至还尖叫出声,“啊!你一直在等我妈妈?真的呀?”
现在到了这个时刻,凌西澈又不想再对任何人多强调他一直在等骆甜甜这一点,所以就轻轻点头,语气冷淡说:“嗯。一直在等。这么多年我的心里也总有预感,知道她会回来。只是我没有想到,她回来还给我带来了这么珍贵的礼物。”
骆采宜听此,又不禁歪了歪脑袋瓜,在心中深深的体会着“爱情”这两个字的奥秘。
同时她也吃惊不已,觉得真的很是奇怪。因为爸爸凌西澈,居然一直都在等着妈妈骆甜甜。
爱情究竟是什么,许多人都不知道。其实爱情,只是一直相知相守,另加不离不弃的相望等待。
临近傍晚时,凌西澈载着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