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的话,她显得比较卑微,比较天真,比较没有原则。毕竟迟珍丽是不喜欢她的,迟珍丽对她妈妈更是恨之入骨的。如果她能够跟凌西澈天长地久,那么先前的那些事情都不会折腾出来。
因为骆甜甜的冷漠离去,一时间,凌西澈的心口又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而且那一阵疼痛,牵动了他头部的伤口,惹得他的脸色立马呈现一片铁青。
他还咬紧牙关,发出虚弱的声吟。
但是很快的,他又坚强的压制自己,不让自己声吟。
总之他在尽力,不让他的痛苦表露到外面,心头则更加忿恨的说:“骆甜甜啊骆甜甜,你好狠心……你给我记着……”
反正从此时开始,凌西澈变得更加不服、更加不满。他决定了,骆甜甜愈是想要忘记他,他偏偏不让她忘记他。他要挽回她,追回她。她还是他的,过去是、现在是、永远是。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间,又是新的一周。
这一周,凌西澈出院了。出院之后,他们异常忙碌。因为他住院,住了十天,把新公司的许多业务都耽搁了。于是,他正在想办法拯救弥补。当然了,哪怕工作业务再忙碌,他和胡浩也依然在管上次迟珍丽遇险那件事情。他们在不停的收集资料和证据,再利用警察局的关系,只为尽快将安迪拉和凌东海和杜歧风绳之以法。
这一周,迟珍丽的精神情况也好转了许多,整天温柔平静的虔诚向佛,看上去是那么心如止水。现在迟珍丽也不干涉凌西澈的私生活了,无论凌西澈做什么,她都不管。现在她所求的,只有凌西澈的安康和快乐。
由于现在骆甜甜对待凌西澈的态度,是那么的生疏、那么的冷淡、那么的不耐烦,于是这段时间,除开工作凌西澈便什么都没有做。他既没有出去跟方墨琰和周祺轩等人聚会,也没有接受任何女孩子对他的暗示和追求,甚至连回兰屏锦缘看迟珍丽的次数也寥寥无几。仿佛他的人生世界,已经只剩下工作。
而骆甜甜,最近这段时间,她都安然待在了宁枫县怀柔镇的老家,陪着骆新军和白艳茹,哪儿都不想去,也不敢去。现在骆新军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病魔深刻用力的折磨着他,病痛开始变得极其剧烈,她们母女总是看着心酸落泪,总是陪他去县里的医院治疗,可是并不见效果。
岁月如潮水,一天天的向前奔涌。周五傍晚时,凌西澈正准备下班,回兰屏锦缘别墅区去。
结果,他刚刚关掉电脑,便接到了凌书珩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