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凌西澈没什么两样。母子两人,都是那么冷漠严肃、那么不易亲近。
待他走后,迟珍丽坐到沙发上,继续思忖。
“凌书珩啊凌书珩,你不仁,就休得怪我无义了……”她还在心里对凌书珩说。愈说眸子里的恨戾之意也愈多。
五点多钟时凌西澈才开完会,过来贵宾室找迟珍丽,一脸无奈和不解。
“妈,你怎么来这了?”凌西澈问。回忆他们母子,最近几天总是见面。
而这时候,迟珍丽已经不再思考。见凌西澈过来了,她还立马站起身来,口吻严肃回答说,“我特意过来找你,当然是有重要事情要跟你沟通。”
而凌西澈不太愿意跟她沟通,昨天上午跟她的沟通,已经扰得他心浮气躁、心神不宁了。至于她要沟通的内容,也无非就是让他跟骆甜甜了断。
凌西澈关掉贵宾室的门,跨步走到侧边的小沙发上坐下,一面准备抽烟、一面无声一叹,说:“妈,我跟骆甜甜的事情,现在我就想顺其自然……我真的不想主动去做什么,如果没有了她,以后我的人生无论怎样辉煌,我也会觉得没有多少意义……”
见他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再听他认真的语气,迟珍丽又摇了下头,急切而浮躁的说:“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只顾自己而不顾妈妈?你爱上谁不好,你偏偏爱上骆甜甜!你知不知道,她是沈艳茹的女儿!沈艳茹……也就是你妈妈这辈子最痛恨的女人……”
哪怕现在迟珍丽说话情绪显得很是激动,凌西澈也是那么的无动于衷,面不改色。
凌西澈已经点燃了一根烟,正准备放进嘴里抽。然而现在迟珍丽已经讲完了,他便不急着抽了,而是慢慢抬眸,冷冷睥睨迟珍丽,口吻比较冷幽且认真询问:“妈,你是不是也非得逼我,在你跟骆甜甜之间做出选择?”
昨天傍晚,他将骆甜甜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纵情而肆意的发泄了一通心中的郁气。所以今天他的心情,相对昨天要好得多。
听此,迟珍丽更加忍不住瞪他一眼,更加忿气说:“选?难道你还想过一直跟她在一起?你都不要妈妈吗?妈妈把你生下来再养大,你知道有多辛苦有多煎熬吗?”
顿时,凌西澈的眸色又于一瞬间变得暗淡,并且眸子浅浅眯起,但是不再回应迟珍丽。
迟珍丽忽然忆起,现在他们身在凌氏集团,跟凌西澈争执这些事情,极为不妥。若是被心机叵测的人听见了,还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她又停顿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