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又强迫自己立马镇定下来,哽咽片刻后又告诉他说:“刚才你打电话,我听见了一部分……”
凌西澈脸上的表情还是极其冷漠的,眸中的光芒还是极其暗淡的。
他又应道骆甜甜,问:“然后?”
现在他很想冷笑,因为这一点,骆甜甜足够坦白。
骆甜甜又吞咽一口口水,然后依然微昂着头,看着他冷峻的侧脸,说:“我不赞成你那么做。西澈,我很感谢你替我出气,去找那些人算账。可是,我不赞成你废了他们,那样太狠毒了!”
蓦然,只见凌西澈的唇角慢慢扬起。直至扬起的弧度令人感觉更冷,他才停下来,偏头睥睨骆甜甜。
他一本正经,极其认真询问骆甜甜,“我做事情,需要你教?需要你干涉?而且你觉得,我这是在替你出气?”
他丝毫没有想过,他这是在替骆甜甜出气。他只知道,他这是在替自己出气。他凌西澈的老婆,谁一只手碰了就砍一只手,谁两只手碰了就两只手一起砍。骆甜甜起床晚,所以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在会所被人谢渎,今天的b市早报立马就报道了这件事情,另外上面还附有她的照片。
有一些人认识她,知道她就是他凌西澈的老婆,所以他真的不想以后背地里还有人称他为绿帽男。
骆甜甜又被他凛冽的气势逼得不由自主后退一步,身子靠着墙壁,吞吞吐吐说:“我……我不是在教你……也不是干涉你……而是……而是……”
而是她真心觉得凌西澈这样做不妥。随随便便便废掉一个人,跟hei社会的人有什么区别?那些人被废掉之后,又怎么正常生活?
“而是什么?嗯?你倒是说说看啊?而是为我的名声好对吗?如果我这样做了,别人都会议论说我太狠毒对吗?”见她慌张凌乱,连话都说不完全,凌西澈又不禁跨近她、逼问她。
骆甜甜已经无路可退,所以后背直接紧贴墙壁,不停的摇头,更加战战兢兢对凌西澈说:“差不多。西澈,你就当可怜他们……放过他们”
凌西澈的薄唇又勾起一抹冰冷而邪恶的弧度,寒潭一般的杜眸凝视她。倏而,他左手撑着墙壁,又连声问她,“我可怜他们?那谁来可怜我?当天下人嘲笑我头上一片绿油油时,谁来可怜我?”
骆甜甜又被他的问题,问得哽咽,“我……”
她不知道再说什么,可是就是极力反对凌西澈这么做。现在,她就用力瞪着凌西澈,用她那凌厉而倔强的眼神告诉他,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