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敛之后,他又目光凛冽,厉声冲凌书珩说:“那行。我等着你的证据!”
凌书珩又刻意告诉他说:“骆甜甜的母亲沈艳茹,一直都是无辜的。当年她刚刚跟我在一起时,我与你母亲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只是在不久之后,你母亲又被检查出患有精神问题,从而导致那份离婚协议最终并没有生效。若是当年,我一直没有跟你母亲离婚,沈艳茹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凌西澈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又有狂风暴雨在急速翻转,右手不自觉攥紧成拳。因为都这个时候了,凌书珩居然还在替沈艳茹说话!
不过很快的,他极力压制住了那满腔的愤慨,又冷然抹唇,语气无谓冲凌书珩说:“对于这些,多说无益……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的人多得是,我就等着你的证据……”
凌书珩又点了下头,而后异乎寻常比较客气跟他说:“九点钟会议就会开始,我先忙了。”
凌西澈也不再语,气势汹汹转身,离开董事长办公室……
在天融国际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内,骆甜甜一直睡到八点多钟才苏醒。
起床梳洗吃了早餐再做好了午餐,然后她便出门,往c市人民医院去。
凌西澈不在家,暂且她也来不及顾及他去哪儿了。
当她来到医院里时,时间已经到了上午的十一点多钟。她本以为这时候在病房里陪着骆新军的就沈艳茹一个人,结果她想错了。
因为她大伯和四叔公从乡下过来了,还带了一些土鸡土鸭土鹅土鸡蛋等,反正都是给骆新军吃的。
他们也都守在骆新军的床边,对他问这问那,衷心关心着他。
今天下午和晚上,骆甜甜本打算又待在医院里,一直陪着骆新军。然而现在大伯和四叔公过来了,病房里面已经很多人了,所以她就不必待在这儿了。沈艳茹也叫她回去,去忙她自己的事情。最终,她当然也就同意了,很快又回到了天融国际的住所。
而当她回来时,凌西澈也已经从凌氏集团回来了。她看见在卧室的地上,摆着一个行李箱,凌西澈不停往里面扔着衣服或生活用品。
走着走着,她当然又停下脚步,背着双手站在那儿,揪拧着眉且满腹狐疑盯着那个行李箱。
凌西澈这是要干嘛?是要搬出去住?还是要出差?
见骆甜甜回来了,凌西澈又偏头看她一眼,而后再也其他反应。因为现在他还在生气,不想理会骆甜甜。
骆甜甜见凌西澈不跟自己说话,便也懒得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