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骆清莞的表情一点儿也不着急,无比淡定,对天花板翻着白眼,调皮的说:“我又有哪里需要感谢你?”
白羽城说:“国庆假期在你家,我帮你骆爸爸和骆妈妈干活,替你赚足了面子。”
骆清莞把脑袋一偏,又不看他了,说:“一号去医院看你舅舅,我也给你赚足了面子呀!”
白羽城又不说话了,也不再看她,而是将头俯得更下,开始缓慢亲吻着她。
他湿润的长舌,就想一股淡淡的电流,从她的嘴唇、淌到她的下巴、再到她的脖子、再到她的锁骨,惹得她全身一阵麻酥酥并且心上一丝悸动……
很是明显,她又被白羽城撩得来火了。因为感到很是不安,所以她艰难的扭了扭身子,努力动弹着。她的心中还暗忖白羽城这只猪真重,压得她的心脏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也很是明智,猜到了白羽城又想狠狠占有她一回。
果然,见她在躲却、在闪避、在挣脱,白羽城又不悦的眯了眯眸。随之他脑袋也偏向她脸的那一边,温热的红唇,贴上她樱桃形却不算太小的红唇。
他吮吸着她嘴里的味道,深深吮吸着,吮吸着她的清新、她的甘甜、她的美好,
骆清莞全身酥软,一时间竟又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要想什么,只是肆意的与他打着舌战,麻木不仁的与他纠绕,被他掠夺。
白羽城的吻一如既往的浓烈、霸道,仿佛热带雨林里一场强大的风暴,于一瞬间席卷她的口腔,把她自己的味道全部驱散,然后都变成了他的味道。
他是一个偶尔抽烟的男人,齿间流露着极淡极淡的烟草香,然而这一种味道也如其他味道一样,让骆清莞贪恋痴迷。
深刻的刻在了骆清莞的骨子里。
“嗯……羽城……不……等一下……”迷乱情迷间,忽然骆清莞又想到了自己还没有刷牙,于是轻轻推却着他,双手挡着他的胸膛。
白羽城却不肯罢休,一只手继续捧着她脸颊,灼热的吻一个又一个接二连三落到她的身上。
火候适中时,骆清莞攀着他的脖子,惶恐不安的做好了被充实的心理准备。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这个晚上,又是旖旎无比的春色,在这间卧室无限蔓延……
翌日清晨,天气阴凉,秋风飒爽。
不到七点钟,白羽城和骆清莞便早早起床了。而今天上午,白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