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不服气,她觉得白羽城真是一个疯子,凭什么这么嚣张啊?到了他房子里,居然欺负她!所以她不能惯着他的行为,否则以后的日子,他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突然间发现骆清莞流泪了,如一只没有知觉的chong气娃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再做任何挣扎和反抗,自然而然,白羽城的全部动作都停了下来。
现在再看骆清莞,白羽城目光幽深,浓眉微拧,一脸茫然和不解。他心里头猜测着,难道这一回,骆清莞真的生气了?铁了心不理他?
“……”他又启了启唇,想要对骆清莞说些什么、问些什么。
不料,不等他想好,骆清莞又抢断了他的话,声音很冷很轻很低说:“不闹了,我要起床,准备上班去了。”
骆清莞说完,又直接坐起身来,看也不看白羽城了。
没错,她是真的生气了。现在她深深的发觉,白羽城就是一个坏人,而且有时候还很幼稚,她跟他有点不适合。
当然,只是打架斗殴骂人这方面不适合,其他的方面还是适合。
原本,白羽城的心情便不太愉悦、不太爽快、不太耐烦。此时,骆清莞也无力怏怏了,于是乎,他又点了下头,最后再次问她,“我的衣服和短裤在哪儿?”
其实他也觉得委屈,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对骆清莞打情骂俏,仅仅为了打听他短裤的下落,他容易吗?
骆清莞怄着气,始终不肯告诉他,又冷冷冲他凶道:“我哪知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蓦然,白羽城怔了怔,对于骆清莞的回答,愣愣的吃了一惊。回过神后,他瞠大眼睛,全然不信的质问骆清莞,“你不知道?不是你放的?”
这会儿,骆清莞的脸上依然弥漫着戾气,又没有节操的狡辩说:“是我放的,可是我不记得放在哪里了,毕竟时间过了这么久。”
倏然,白羽城眉心成叉,神色大为不满,语气冷厉而惊疑冲骆清莞说:“时间久?我ca,傍晚放的,时间久?”
骆清莞又傲娇得不说话了,依然微撅小嘴,坐在床沿、穿着鞋子。
因为她要气死白羽城啊,毕竟气死人并不用偿命。
白羽城见此,终于无声一叹。这一回,他低头、他妥协、他认输。他又好声好气询问骆清莞,“那我待会儿出去穿什么?”
骆清莞早就不怕他了,又学以往的他,漠然淡定,异常冷静加平静说:“不穿,什么都不穿!”
骆清莞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