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间还没有下班的人,也差不多只有骆清莞一个了。等着等着,骆清莞忽然额头发烫、眼皮沉重、浑身燥热。
“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这么难受?”甩了甩脑袋后她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言自语着。
又等了沈嫣然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可是沈嫣然还没有回来。而骆清莞,她的感觉越来越难受,浑身如同正在被烈火烧灼,越来越虚软无力。
沈嫣然一直没有回来,她终于决定懒得再等了,也懒得再给沈嫣然打电话了。她想,她得尽快离开这里,回到她的家里。她不是白痴不是傻子,虽然她还是处,可是在这家酒吧里也待了半年了,许多成年男女爱玩的东西从前她都没有亲身体验过,但是全部都眼见过了。
她也完全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这些症状,不是忽然生病了,而是由于吃了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