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没有立刻回答。
他觉得夏樱太让他意外了,这种事发生后,她到现在似乎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是和女孩子接触不多,但发生这样大的事,她怎么着都应该哭,应该慌,应该乱的不知所措才对吧?她比他似乎三岁,才十八岁的姑娘,就能这么冷静沉着了?
而且,正常情况下,她也应该气他恨他的。
不过她知道周一鸣和焦琴琴的密谋,脑筋清楚没迁怒也正常。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周青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周一鸣和焦琴琴密谋在酒里下药,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提前出来?”
这可真是个难回答的问题。
她总不能自己是重生的,什么都知道。
夏樱只能装傻充愣:“我并没有提前知道,我是猜的,昨晚上我醒来的早,可却浑身使不上力。而你浑身发烫,特别是头顶,我叫了你半你都没醒。咱们两个都这样,不是被下了药,你信吗?”
不信。
他现在身上还不舒服着,所以刚才抓向美兰,他只能使出平常的五分力。
但只是猜就能那么态度坚定吗?
这个周青柏保持怀疑态度。
“你呢?你什么打算?”他没继续纠结,又转回了夏樱刚才的问题上。
他和周一鸣,一个是种地的庄稼汉,有的不过是一把子力气。而另一个却是读书人,还是个成绩不错,有望考上大学的读书人。两人对比,长脑子的都知道周一鸣会是更好的选择。而一直以来给周一鸣亲的都很多,给他亲的虽然也有,但不管是数量还是女方的条件上,都远远比不上给周一鸣的。
夏樱长得漂亮,家里条件也好,如果不愿意嫁给周一鸣,那也还会有其他不错的选择。
他虽然出要夏樱做媳妇,但气向美兰的成分居多,并没有强人所难的意思。
皮球又踢回来了。
夏樱认真看周青柏,觉得他似乎并不抵触和她在一起。
虽她有考虑过不和周青柏在一起,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但那样的路分明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好走,毕竟现在有个实打实的理由,那就是他们已经成夫妻了。如果她爸还想逼她跟周一鸣,又或者想另给她找个男人,这就是阻碍。
她倒不是因为周一鸣就对男人失望不愿再找,她只是不想让她爸给她找。
因为她爸再找的,不定还真不如周一鸣,那她不过是再次完蛋一辈子。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