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格外安静,只听得到乔斯年的咳嗽声和报纸翻动的细碎声。
孙管家动作倒很快,她不一会儿就做好了早餐。
“乔爷,给您磨了一杯咖啡,不知道您爱不爱喝,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去换。”孙管家小心翼翼道。
“没事。”
乔斯年倒无所谓。
再丰盛的早餐也比不上在芝加哥那段时间吃的。
“乔爷,我听到您在咳嗽,是感冒了吗?我去给你准备药。”
“着凉了而已,你先下去。”
“好。”
餐桌边,只剩下乔斯年一个人。
这一年,几乎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喝了一口咖啡,眉头皱起。
除了苦味,还是苦味。
“乔爷,我今天跟吕姨学着磨咖啡了,从明天开始,你的咖啡我就承包了。”十几岁的叶佳期跳到他的跟前。
“能喝吗?”他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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