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叶佳期白了他一眼。
她都记不得他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了,当她是小孩子呢。
“嗯,知道就好,那我不多说了。”
霍靖弈摸摸她的脑袋,就像哄小孩儿一样。
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很舒服,不一会儿,叶佳期就困了,迷迷糊糊打盹。
霍靖弈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任由她靠在怀里。
他点了一支烟,看着苍茫的星空。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
所有的生活都回到了正轨,那日在森林里的一切也在被叶佳期慢慢遗忘。
就像从未发生过。
乔斯年和乔乘帆退出了她的生活,她也不再听到关于他们的只言片语。
sjc这个人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登录过微博。
倒是霍靖弈,格外负责。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他就在叶佳期的身边安插了女保镖。
走路跟着,吃饭跟着,上下班跟着。
跟了一个月,叶佳期实在厌烦,跟霍靖弈发了脾气。
霍靖弈碰了一鼻子灰,这才摸摸头,让女保镖离叶佳期远点。
这个月,霍靖弈没有长时间在新加坡,时不时就得回京城。
这一天,新加坡又飘起了绵绵细雨。
叶佳期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泡了一杯奶咖。
昨天她特地去了一趟理发店,把长头发剪短了,还挑染了浅黄色,烫了梨花卷。
她看着落地窗里隐隐约约的自己——
其实,短头发也挺好看。
更有女人味了。
以前没有试过,是乔斯年不准她烫头发、更不准她染头发。
有一次学校流行齐耳短发,她偷偷也剪了一个。
结果,被一顿好骂。
他似乎很喜欢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头发。
青春期该叛逆的时候她也未曾有过叛逆,乖巧听话,成绩不好不坏,普通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叶佳期伸出手,五指展开,平放在窗户上。
她笑了。
窗子里的自己,真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呢。
窗外的雨斜斜地打在玻璃上,很快就汇成一条条直线,蜿蜒曲折而下。
这个时节,京城应该是凛冬。
京城的冬天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