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臣自己嗅了嗅,没闻出什么味道来。
而且他还脱掉了外套,去洗了手消了毒,她也能闻得出来,鼻子是真的灵啊。
陆砚臣解释说,“是去校庆,不过身边安排了别的嘉宾,是个女的。”
“年轻女人吧。”扶软眯了眯眸。
陆砚臣揉了揉她头发,目光似夕阳般缱绻,“应该是。”
他当时没留意,脑子里就想着,什么时候能结束?
他要回去陪亲亲老婆。
整个流程下来,他看得最多的就是手表了,巴不得时间能快点,再快点。
不过他挺好奇,扶软是怎么从香水的味道判断出对方的年龄的,况且还是被消毒水掩盖过的,几乎闻不到的香水味。
扶软懒懒的靠在沙发里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人不仅年轻,而且还对你有意思。”
“陆太太此话怎讲?”陆砚臣来了兴趣,索性在她身侧坐了下来,等着她的分析。
扶软说,“因为她喷的是带着费洛蒙的香水,费洛蒙就是一种与性有关的荷尔蒙,学名也叫信息素,她喷这种香水,其实就是在给你传达性方面的讯息。”
“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陆砚臣托着下巴,眸色灼灼的盯着她,“陆太太鼻子这么厉害呢?不愧是享誉国际的知名调香师‘温香’。”
“拍马屁也没用。”扶软故意板着脸,“陆先生每天出去面对这么多的诱惑,我这个做陆太太的,开始有危机感了。”
陆砚臣邪气的挑了挑眉,“陆太太这么这么不相信我?”
不等扶软说话,他又贴近,表明忠心,”陆太太请放心,我不会让任何异性有靠近我的机会,我会把她们全都扼杀在摇篮里!”
“听上去怪残忍的。”扶软很客观的评价了一句,但随即又偷着乐,双手缠住陆砚臣的脖子说,“但挺爽的。”
陆砚臣趁机亲她,“那我表现这么好,陆太太是不是该好好奖励奖励我?”
“你要什么奖励?”扶软歪着脑袋问他。
陆砚臣的那点念想全都沉在了一双眼睛里,深邃又炽热。
那眼神看得扶软脸颊发烫耳朵发红。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连眼睛都会开车呢?
“陆太太,可以吗?”陆砚臣不给她退缩的机会,追问着,连气息都有些乱了。
扶软脸红垂眸,“忘了医生的叮嘱了?”
“手……”
扶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