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在她胸上亵玩着,恶狠狠的说,“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
男人玩着玩着,又起了兴致,分开她的腿又压了上去。
这一次卓思然没有挣扎,她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默默承受。
夜里,黄毛的呼噜声震耳欲聋,吵得卓思然没办法谁叫。
浑身酸痛得跟散了架似得,却只能默默地缩在床脚,默默流泪。
外面传来了一点动静,随后便是一声女人的娇呼,以及男人调情的声音。
“别闹,咱们先回房间。”女人娇嗔着跟男人打情骂俏。
男人很猴急,“这里先来一发呗,我等不及了。”
“死鬼,看你猴急的,嗯……”
随着女人的娇嗔声响起,卓思然顿时清楚的明白,外面正在进行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腌臜事。
她脸颊涨红,却不敢出声制止。
因为半小时前,她也做了和那女人没俩样的脏事儿。
随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压抑在卓思然心上的东西也越来越沉。
她恨不得失去听觉,所以只能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耳朵。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因为长时间紧绷的捂住耳朵开始有了抽筋的迹象,外面才消停下来。
她失去力气的靠在墙上,大冷的天,愣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冷风从破旧的窗户灌入,吹得她整个人凉飕飕的,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无法挣扎。
她刚缓了两口气,那扇陈旧的门就被人敲响。
先前那个叫了半天的女人出了声,“吕哥,睡了吗?我来付房钱了。”
原本酣睡的男人被这动静吵醒,骂骂咧咧的踢了一下卓思然,“开门啊,没听见?”
卓思然只能爬起来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开门,卓思然就被对方身上廉价又刺鼻的香水味呛到。
她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
浓妆女人偏头多看了她两眼。
“什么事啊?”黄牙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问门外的女人。
“吕哥,这你新相好?”
“怎么样?不错吧。”黄牙显摆着。
女人细细打量着卓思然,“是不错。”
黄牙淫笑,“放心,你吕哥我有了新欢也不会忘记你这个旧爱的。”
女人又娇笑着骂了一句,“讨厌,来,这是这个月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