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和年糕接到南城后,年糕都是一副很高冷的模样,对她爱答不理的。
她平时逗它玩,它也是慢悠悠的路过,然后找个地方睡觉。
有时候扶软还挺伤心的,觉得年糕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粘着她了。
陆砚臣安慰她,说年糕那次受伤后,有了很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接回家时,它甚至还会攻击他。
那时陆砚臣经常被年糕抓伤,他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得到了年糕的信任。
所以让扶软给年糕一点时间,总有一天它会接受她的。
这次去海岛度假了一个月才回来,年糕也是托付给临风他们在照顾。
扶软回来的时候还很担心,年糕又会和之前那样,躲着不愿意见人呢。
扶软很惊奇于年糕的反应,她想伸手去摸年糕,它又不紧不慢的避开了。
她想了想,就叫二黑,“二黑,过来。”
二黑一个蹦跶,来咯,姐姐!
然后在它快靠近扶软的时候,原本已经在梳理自己毛发的年糕又冲了过来,直接给了二黑一个大逼斗。
二黑都被打懵了。
它发出呜呜的委屈声跟扶软告状。
扶软试着伸手去摸二黑。
年糕直接蹭开了她的手,然后还冲二黑哈气。
二黑那叫一个委屈。
呜呜,家里有陆砚臣这个暴君就算了,现在还多了年糕这个小暴君。
他们全都在阻止它跟姐姐贴贴,太过分了!
狗子真的好委屈!
扶软新奇的叫陆砚臣,“陆砚臣,陆砚臣,你快来看啊,年糕好像在保护我诶。”
陆砚臣正把从岛上带回来的海产放到冰箱里,听到这声音,探出头来看了看。
扶软又演示了一遍。
这次依旧和之前一样,但凡扶软准备摸二黑,年糕就会挡过去,不让二黑碰到她,还会凶二黑。
二黑在一旁变成了委屈包,好不可怜。
“你看,是不是年糕在护着我啊。”扶软语气里都是欣喜。
陆砚臣养了年糕最久,自然也知道它是什么性子。
他神色突然暗了暗,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问题,“软软,你这个月生理期是不是推迟了?”
扶软愣了一下。
生理期?
她一向不太准,都没关注过。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陆砚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