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每年这两天’,指的正是周泽修亡妻秦玥和女儿去世的忌日。
“这是他的心结,你不用太担心,他是个有分寸的人。”扶软安抚着周奶奶。
周奶奶还是唉声叹气,“我不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多久,真怕自己那天撒手人寰了,他还像现在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呢?”
长辈们的思量总是要顾及很多,扶软能理解的。
周奶奶找扶软来,也是希望她能帮自己劝劝周泽修。
房间里点了扶软特制的熏香,有助于安神的。
周泽修睁眼看到扶软,无奈苦笑了一下,“又是奶奶把你叫来的吧?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
“真要觉得抱歉的话,就别让奶奶担心了。”扶软劝他。
提及老太太,周泽修愧疚更甚,“有时候想想,我真的很不孝。”
扶软理掉了香炉里的灰,用香筷把碳夹到碳架上,又切了一块香,放到云母片里。
埋碳,压香筋,开火窗,放置云母片。
她做这些的时候,很恬静,像一幅画儿似得。
等幽幽香气从香炉里蔓延出来时,周泽修顿觉身体松快了不少。
那压在心口的石头,似乎也没那么沉重了。
“这隔火熏香有安神安眠的作用,你别多想,好好睡一觉。”扶软温声安抚。
周泽修有些走神,不知在想什么。
等扶软起身准备道别的时候,他突然问她,“小软,你和他在一起……会幸福吗?”
扶软眉眼弯弯,“会。”
特别是最近,她觉得自己都快幸福得冒泡了。
周泽修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顿觉欣慰,“看来也只有他能给你幸福了。”
扶软也认可这个说法,并表示,“在这个不是很有人情味的世道里,有人只对你好,的确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我真的卡得想骂人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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