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扶软磕磕巴巴的回答。
陆砚臣这才慢慢松开她,确定她不会摔倒后,才说道,“我去开门,你整理一下衣服。”
扶软耳根子都红了,完全不敢应声,只是低头整理着身上的礼服。
陆砚臣出去的时候,知道她害羞,贴心地把房门带上,留时间给她整理。
他快步去开了门,看着门外的人,神色有些阴郁。
李茶努力露出礼貌的笑容说,“我找扶软。”
见陆砚臣用审视的眼神看她。
李茶赶紧解释,“是她叫我来的,给她送参加慈善晚宴需要佩戴的首饰。”
“进来吧。”陆砚臣侧身邀请她进去。
李茶点了个头,这才小心地跟着陆砚臣进了房间。
她等了没一会儿,扶软就从卧室走了出来,身上的礼服已经整理得很整齐了,看不出刚刚发生过什么。
可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浅浅地出卖了她。
见来人是李茶,扶软才想起是她让李茶过来一趟的。
没想到意外地打扰到了两人。
李茶对此丝毫不知,只是公事公办的将带来的首饰递给了扶软,“这是你吩咐我准备的首饰,还有你帮连小姐准备的首饰。”
“辛苦了。”
“应该的。”李茶客套地道,见她身上穿着礼服,便问道,“这是参加晚宴的礼服吗?”
“嗯。”
“很衬你。”李茶赞许地道,并提出建议,“我帮你把首饰戴上去看看吧。”
扶软没多想就同意了。
等李茶给她佩戴首饰时,看到她白皙脖颈处的红痕,眼睛一跳,顿时明白自己来得有多不是时候。
难怪刚刚陆砚臣开门时,一脸的不爽。
李茶轻咳了一声说,“要不还是让陆先生帮你戴吧,我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扶软连挽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李茶就溜之大吉了。
她自然不可能找陆砚臣帮忙,自己照着镜子戴首饰。
等她看到脖颈处的红痕时,才知道李茶为什么会开溜了。
她捂着被吻出痕迹的地方,恼恼地瞪了陆砚臣一眼。
陆砚臣很无辜地解释,“我已经尽量克制了,软软,你知道的,我若不控制,肯定不会只留这么点痕迹。”
扶软,“……”
他说得好对,她竟然无法反驳。
好在她挑选的这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