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但并没什么用。”
这下扶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理亏。
陆砚臣也是点到为止,“时间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晚安。”
扶软一句晚安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挂了电话,怔怔了好一会儿。
十分钟后,她还是穿上外套出了门。
明御楼顶层。
临风走之前,又跟陆砚臣确认了一遍,“砚总,这真的能行?”
不等陆砚臣回答,肖易拉着他就走。
临风进了电梯就唠叨肖易,“你拉我走做什么?万一太太不来,我真不放心砚总一个人。”
“跟了砚总这么久,你什么时候见他做过没把握的事?”肖易悠闲地靠着电梯墙壁反问他。
临风想了想,还真没有。
两人刚离开明御楼,扶软就到了。
她乘坐电梯到了顶层时,还在微微喘气。
扶软开门进去,房间里果然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
她试探地叫了一声,“陆砚臣?”
沙发那边传来了一点动静,随后有光亮起。
“软软?”陆砚臣有些惊喜的叫道。
他正拿着手机,借着屏幕上微弱的光往她走了过来。
下一秒扶软便被男人抱进了怀里。
他拥得很紧,身体紧绷着。
他没骗她,他真的怕黑。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恐惧,扶软没有推开,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无声安抚。
扶软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渐渐放软的身体。
房间里的静默随着黑暗在流淌。
两人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有了黑夜的掩盖,谁也不用刻意去隐藏什么,反而让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软软。”陆砚臣叫她,声音在夜色里显得特别的感性,“谢谢你能来。”
他无法用语言去表达此刻心里的翻涌,只能紧紧地拥着她。
重逢的这段时间里,她对他不冷不热,让陆砚臣摸不准她的心思。
有时候觉得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可她把自己扔在这不闻不问的两天时间里,他又像是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一只流浪的小狗。
但此时此刻,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心意。
她可以隐藏住她的心意。
但他也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