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这么大呢?
有的男人就是老流氓,天天开黄腔也不怕棺材反光。
而有的男人,天生的绅士。
男人说完这句后,便迈步离开。
周处霜还处在神游之中。
男人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来,回头问她,“青年大学习背得怎么样了?”
周处霜猛然站直身子,把背挺得笔直笔直的,“报告,背爹很熟了!”
“不错。”司云礼夸赞了一句,这才离开。
周处霜,“……”
等等,他问自己这个干嘛?
难道他知道她在偷偷考公?
不行不行,可不能让她那周扒皮老板知道,否则会扣她奖金的。
等周处霜打算找男人帮自己保密时,却发现身后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踪影。
司云礼回到包间时,脸上的笑意都还没有隐去。
陆砚臣多看了他两眼。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
陆砚臣嘴毒的道,“嗯,很脏的东西。”
“什么?”司云礼下意识的去擦拭。
陆砚臣,“满脸的春心荡漾,可不就是脏东西吗。”
司云礼,“……”
好在谢斐然已经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方式,见怪不怪了,侧头问陆砚臣,“你真打算退出陆氏?”
“嗯。”陆砚臣承认得坦荡,“我这人没什么太高的追求,只想以后和我们家软软平平安安过日子。”
司云礼嘴角扯了扯。
这恋爱的酸臭味。
谢斐然没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但看到陆砚臣心无旁骛的说出这句话时脸上所露出的温柔神色,他居然有些艳羡。
……
夜里,司黎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总浮现陆厉臣在葬礼上的落魄身影。
她总觉得他经历了很痛苦的事。
是因为陆爷爷的离世吗?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快睡觉。”司黎黎小声的嘟囔着。
随后又烦躁的钻进被窝里,企图用这种方式逼自己睡觉。
还没两秒,那身影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停滞半秒后,司黎黎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小脸因憋气而有些泛红。
吐完心口的那口郁气,她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随意套了身衣服就开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