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手腕上的红痕,他只觉得眼里一阵酸涩。
他没说话,只是用拇指细细地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红痕。
“不疼的。”扶软说道。
陆砚臣忍着那股酸意,将她再次搂紧怀里。
他没说话,可抱着她的手在颤抖。
扶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颤抖,知道他肯定担心坏了。
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再次表示,“我没事。”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陆砚臣像是在承诺。
扶软没回答,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乔局敲响了审讯室的门,焦灼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陆先生,你来警局的事被记者拍到了,现在漫天的舆论说我滥用职权,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会关照好你太太的,可以吗?”
乔局这会儿也是焦头烂额,一方面是陆砚臣这边的施压,一方面又是来自媒体和民众的舆论。
他是两边都难做人。
“我要带她走。”陆砚臣很明确的告知乔局自己的态度。
乔局很为难,“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很难,我也很难,请陆先生你理解理解吧。”
他说话间,电话又不断响起。
一看上面的来电,乔局就忍不住擦拭额头的冷汗,“上面打来的电话,陆先生,我真的很为难。”
陆砚臣没有退让,态度很强硬,“我说了,我要带她走,我不管你怎么跟上面和媒体交代。”
“这……”乔局都快跪下了,最后只能把求救的目光落在扶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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