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在家里练字看书的啊。”
一说起这些,卓思然就停不下来,一个劲的数落,“我前两天不也乖乖在家陪她打坐煮茶吗?可她总说我打坐不认真,说我茶道学得不精,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会挑,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根本就不喜欢我。”
“行了!”丁云秀突然训了她一句,视线在外看了看,确定没其他人,这才沉着脸说,“有些话不该说别说,很多时候都是祸从口出的,你奶奶年纪大了,说你两句你就受着。”
卓思然撇撇嘴,不敢再说话。
丁云秀没理会她,端着托盘上楼去找庄思宁和卓长风。
书房的门虚掩着,她礼貌的抬手准备敲门,却听到庄思宁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前阵子陆砚臣来云顶寺找过我,问我讨了一对珍珠耳环,就是你爷爷送我的那对定情信物,我给他了,毕竟咱们家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卓长风也感叹道,“是啊,如果不是砚臣,卓越珠宝估计早就改名换姓了。”
“我听说孙家换了新的资本,是不是跟砚臣有关?”
虽然老太太一直在云顶寺祈福修行,但对云州的格局还是有所了解的。
“嗯。”卓长风肯定了庄思宁的这个猜测。
庄思宁似乎并不意外,还感叹道,“其实我早该猜到的,除了他,还能有谁能随意更改这云州的商业版图呢,去年的时候,陆港归还问我打听过华尔街之狼是谁,我当时什么也没透露,就让他多关心关心陆砚臣,估计他听懂了我这个暗示,才执意要让陆砚臣进入陆氏。”
“陆爷爷一向都喜欢有才能的人,若他知道砚臣的能力,肯定会很高兴的。”
“何止是高兴,我要是陆港归,我想都不想直接把陆氏交给他,有陆砚臣在,陆氏何愁前程。”
卓长风只道,“这毕竟是陆家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是不方便多说的。”
丁云秀不好再继续听墙角,及时敲响了书房的门。
等得到庄思宁的允许后,丁云秀才推门进去,脸上扬着一贯的温婉笑容,“妈,长风,我炖了点燕窝,你们尝尝。”
庄思宁大概是常年吃惯斋饭,对燕窝并没多大兴趣。
但她想让卓长风多吃一点,便结果丁云秀递来的燕窝,往卓长风面前一放说,“长风,你多少喝点。”
“奶奶,我喝不下。”
“你总这样没胃口可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哪行呢?”庄思宁忧心忡忡起来。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