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无奈,只能给他打了止痛针。
即使如此,陆州臣依旧疼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孙雪薇过来的时候,他正在痛骂医生护士,逼迫他们再给自己开更大剂量的止痛针。
看着陆州臣那惨状,孙雪薇心疼得紧。
“妈,查到打我的人是谁了吗?”陆州臣说话底都开始虚了。
孙雪薇摇摇头,“查不到,对方清理得太干净了。”
“这摆明是冲着我来的,我在云州虽然树敌无数,可敢这么对我的却没几个。”陆州臣咬着牙道,“肯定是陆砚臣那个野种!”
孙雪薇也是这么怀疑的,可让她犯难的是,找不到任何证据去证明这件事是陆砚臣做的。
“你先养好伤吧。”孙雪薇已经心力交瘁。
本来自己也生了病,孙家那边还出了事,现在连陆州臣都出事了,她怎么能不累?
“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陆州臣眼神阴狠的道,“等我养好,我一定要十倍讨回来!”
孙雪薇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
……
早上。
陆砚臣走时在扶软额头上亲了亲。
她还在安睡,他拿起外套出了房间。
等房门关上时,原本闭着眼扶软又睁开了眼睛。
这是她第几天失眠了?
她好像数不清了,茫茫然的坐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走神。
就这么熬到平时起床时间,她才慢吞吞的洗漱出去。
和往常一样,吃阿姨做的早餐,然后处理一些公事。
陆港归最近忙着陆氏的事,也不在家,扶软便把下午的时间挪出来去见桑榆。
躺在桑榆特地准备的那张沙发里,扶软略微放松了一些。
但也只是略微。
桑榆也看出来了,将房间的光调暖了些,又点燃了香薰。
扶软闭着眼睛闻着那香薰的味道,并逐一将香薰里所包含的香料都说了出来。
“前调是黄葵子清冷的气息,中调带着糅合砂粒与岩石的海盐味,后调带着泥土气息的鼠尾草与愈创木所构成的本木香调。”
“早就从周先生那里听闻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浅浅的闻了一下,就把这香薰里所有的成分都猜对了。”
扶软淡淡扬起嘴角,“我天生嗅觉就很灵敏。”
可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