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那两个字,听在陆砚臣耳朵里格外的讽刺。
见陆砚臣脸上表情比先前还冷冽,苏敏紧张的道,“她小时候也被这么关过,这真的不算伤害。”
“小时候?你也这么关过她?”陆砚臣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却让人不寒而栗。
“有,有过……”侯正浩哆嗦着答道。
他听见陆砚臣深吸了一口气。
侯正浩情绪一激动,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一旁的候真真被吓傻了,急忙说道,“爸爸你不能死,送医院,快把爸爸送医院啊。”
陆砚臣把一张倒着的餐椅扶正坐下,双眸冷厉的扫向三人,说,“把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她的,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最好一字不差。”
“可是我爸爸都吐血了,他得先去医院,不然会出人命的。”候真真崩溃的哭着。
“那就让他死好了。”
候真真一脸震惊的看向陆砚臣。
她从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疯狂。
准确说,是他为了扶软而疯狂。
苏敏算是三人中比较冷静理智的那一个,她算是看出来了,陆砚臣是来为扶软出头的。
不让他了解真相出了这口恶气,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索性坦白交代,把自己所知道的部分情况都如实交代,“扶软出生后,她母亲就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严重到一度需要送到疗养院去治疗,孩子是请了保姆在照看的,那个时候浩哥事业才刚起步,几头都顾不上,小软又比较皮,照看她的保姆为了跟情人约会,就经常将她关在房间里,一关就是一整天。”
她顿了顿,小心的打量陆砚臣的脸色。
发现他脸色比刚才更阴沉,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往下说。
陆砚臣薄唇抿了抿,开口,“继续说。”
虽然他还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收紧成拳,手背青筋尽显。
“后来有一天,她妈不知怎么从疗养院里跑了回来,看见被关在房间里的扶软,崩溃得大闹了一场,保姆当时还被警察带走了,再后来她坚持要自己带孩子,但是她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太好,经常会做出一些类似伤害孩子的行为来……”
苏敏舔了舔唇,“有好几次还险些把年幼的她掐死……”
见陆砚臣脸色阴鸷凶狠,苏敏还推了推侯正浩,“浩哥可以作证,我真的没有撒谎。”
侯正浩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