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家里人怕我睹物思人,便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清走了。”周泽修神色有些哀伤。
“这就有点难办了。”
“戒指可以吗?”周泽修紧张的问道,“只剩我们的结婚戒指还留着了。”
他喃喃的道,“这也是我唯一能保留下来的东西了。”
“可以试试。”扶软只能这么回答他。
周泽修眼里有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戒指在我们曾经的家里,我回头去取给你吧。”
“一会我和你一起去取吧。”扶软考虑到自己时间有限,便主动提议。
“那就有劳你陪我走一趟了。”周泽修对她是心存感激的。
扶软陪老太太唠了一会儿,因为有事便没就留。
走的时候,老太太硬塞给她一个小木盒子,说是一份心意。
扶软打开瞧见一个色泽白润的和田玉无事牌。
黄金有价玉无价,扶软一眼便瞧出这块无事牌价值不菲,当即拒收。
“丫头,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周老太太拉着她的手惋惜的道,“是我们周家没这个福气,没机会成为一家人。”
连周泽修都劝道,“这是我奶奶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你不收她又会难过的。”
扶软不忍伤了老太太的心,便收下了那块无事牌。
“都是和田玉是暖玉,能驱寒,你身体畏寒,偶尔可以戴一戴。”
“好。”扶软郑重点头。
老太太这才不舍的跟扶软道别,走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扶软有时间就来南城玩。
离开周家,扶软乘坐周泽修的车去往他之前的住所。
到了大门前,周泽修下车站着迟迟未动。
见扶软看向自己,周泽修才解释说,“我也好久没来了。”
扶软顿了顿,有些明白他此时近乡情怯的心情。
“要不下次在来吧。”扶软担心他睹物思人。
但周泽修却摇头,“其实我已经接受她离开的事实了,想让你帮我调制忆香,也是想彻底做个告别。”
“大家都在往前走,你也应该往前走了。”
周泽修取出了那枚和妻子的婚戒交到了扶软手上,婚戒很漂亮,上面还镶嵌着一颗约十三克拉的梨形粉钻。”
周泽修看着那枚戒指有些走神,似乎又沦陷在了回忆里。
扶软没细细端详直接收了起来,“方便送我去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