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软还想说什么,陆砚臣的手覆上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的蹭了蹭,她便把话咽了回去,乖驯点头,“好。”
陆港归很是满意,即使没能喝到想喝的甜汤,心情也大好,“回头爷爷会送你份礼物,就当是奖励你的,你可以想想要什么。”
“谢谢爷爷。”
一直没发话的陆厉臣,借着喝茶的动作扬眸看了扶软一眼。
这一眼,眸色渐深。
……
医院。
“什么?!你再说一遍!”孙雪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敏捷得根本不像个生病的人。
其实她早就好了,故意赖在医院不出院,就是想装病好让陆港归有所愧疚。
到是陆州臣的情况不是太好,伤口感染严重,一直反复发烧。
医生说要不是那天送医及时,可能还会有性命之忧。
孙雪薇被吓得不轻,就想赖在医院里照看陆州臣,好一举两得。
可她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老爷子会把操持寿宴的权利移交给扶软。
这让她有了很强的危机意识!
那个扶软,她凭什么?!
她才嫁到陆家不到一月,就能得到陆港归的重视和信任,这可是她当年努力了好久,放下尊严做了口头承诺,才得到的权利。
而扶软什么也没做,就得到了她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东西。
叫她怎么不愤怒嫉妒?
周管家被她的气焰吓到,小心翼翼的解释说,“我也是听家里佣人说的,今早我回陆家给你取换洗衣服,听见他们在议论这事儿,我才知道的,我连东西都顾不上取,第一时间赶来告诉你。”
“她凭什么啊!”孙雪薇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那滋味很不好受。
“是啊,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什么啊?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人老糊涂了?”周管家跟孙雪薇本就是一个鼻子出气,自然帮着她说话。
卓思然一进来就看到两人脸色不太对劲,立即关切的问道,“薇姨,你怎么了?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孙雪薇连最基本的客气都伪装不了,愤怒不已的道,“都是因为扶软!”
一听跟扶软有关,卓思然就有兴趣了,关切的问长问短。
很多话孙雪薇不方便说,周管家便适时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