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陆砚臣整个人慵懒的靠在卡座里,视线总不轻意的往扶软那边看。
司云礼有点看不下去,就提醒他说,“我在门口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依稀看到房间里有不少云州名流,还有一个,似乎是南城来的,人家正在努力的扩张商业版图发展自己的势力,你到好,在这儿女情长?”
“你羡慕了吗?那你羡慕着吧。”
司云礼,“……”
多少有点油盐不进。
恋爱脑真可怕。
扶软这边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跟连萤说了一声后就出了包间去庭院里接电话。
“扶小姐,您在云州吗?”
“嗯。”扶软应声。
“我正好来云州办点事,方便见个面吗?想请您吃个饭。”对方一直用的尊称。
扶软想了想说,“可以,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天可以吗?”
“可以,地点你定。”
“中午十二点,洲际酒店顶层餐厅。”
“到时见。”扶软言简意赅的答复完便挂了电话,转身准备回包间的,却被侯真真拦住了去路。
她看扶软的眼神充满了嫉妒,又瞧见她手上戴着的镯子,心里更酸了,阴阳怪气的道,“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嫁给了陆砚臣,不仅能随意出入桑亚这样的高档会所,还能戴这么好的首饰,是不是都快忘了自己在乡下种田的村妇模样了?估计陆四少也是一时新鲜,山珍海味吃多了腻了口,突然来这么个清粥小菜,觉得爽口就多吃了两口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
“你知道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侯真真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被她带着节奏走,“是什么?”
“人有思想有记忆,而动物没有,我自然不可能忘记我在乡下种田的样子,但你似乎忘了自己是私生女出身。”扶软不疾不徐开口,“苏敏小三上位未婚生你逼宫嫁给了侯正浩,才不过十八年,就让你忘了自己的出生有多见不得光了?”
“你……”侯真真紧张得左右看看,生怕被他人听见扶软的这番话。
扶软却没有要收敛的意思,甚至更凌厉的讽刺道,“鸠占鹊巢算是被你们母女二人玩明白了。”
侯真真气得抬手就要打扶软,却被扶软抓住了手,并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把侯真真都打懵了。
“这一巴掌,是回敬你上次把我骗到桑亚与他人谋害我,再有下次,就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