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她晕血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楼萦只觉得自己好可悲,他们觉得他们这么忙碌着赚钱,都是为了她。
可她根本就不想要,他们又是否知道?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抬首看了一眼,随后道,“是啊!你们压根就不知道呢!”
她像是在喃喃自语。
“那你入学也半个月了,这鞋子……”杨晓悦还想说些什么,觉得都半个月了,鞋子早就应该干了才是。
楼萦抬首看着杨晓悦,问道,“妈妈,下了半个月的雨,你都不知道吗?”
杨晓悦,“……”
一时之间,他们俩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要说些什么?
他们俩的的确确也没有留意过这些,他们出门都有专车,根本就没有留意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