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白和陶汾均露骇色。
入穴寸余,连摸也摸不出来。
姚合不知想起什么,又转回去。
过了一会儿,再转回时,看着自己指间:“风池和风府两穴也各有一针,长两寸有余,都是入穴寸余——”微顿,“足可致命。”
说罢,抬眸看陶汾。
唐小白也转头看陶汾,直截了当问:“陶师兄是自己突然想到的,还是有人提醒?”
如果陶汾早知道这种可能,也不会等到姚合来了才说。
而且刚才开口时,语气神情都带着犹豫,仿佛不太确定。
此时被问,讪讪地摸了摸后脑,道:“是偶然听楚楚提起——”
……
“我就是在外面听人说书的时候听到过——”钟楚楚被问后,苍白的小脸上满是诧异,“真的是这么死的?”转向陶汾,有些小得意,“你看吧,话本上也不完全是骗人的!”
钟楚楚对着别人的时候还是挺文静的一个姑娘,对着陶汾却总有些顽皮模样。
陶汾听了只“呵呵”一笑,半露无奈,半见宠溺。
唐小白笑眯眯看着,感觉磕到了。
但该问还是得继续问:“何时何地听的说书?还记得说书先生是哪位吗?”
钟楚楚想了一会儿,说:“在西城门外路边的茶寮,那里时常有外乡的说书人来说书,大概是……”皱眉苦思,“三个月前吧?”不太确定的样子。
唐小白知道西城门外的茶寮。
西城门多胡商进出,城门外沿官道有不少茶寮,有大有小。
大一点的会搭一个简单的台子,谁都可以上去说一段或者唱一段,得了赏钱店家提成。
既然不是固定的说书人,又是三个月前的,基本是没指望找到人了。
“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钟楚楚苦苦回忆了好一会儿,还是说得磕磕巴巴:“干瘦干瘦的……山羊胡……身长大概七尺不到……”
唐小白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
“我当时也没太留意,就是个过路人。”钟楚楚抱歉地说。
“没事,”唐小白摇摇头,“是我疑心重了点。”
“要不你去找太子殿下要个会画人像的,让楚楚配合着画出来再去找?”陶汾积极地给出主意,“太子那里肯定能找着,你快去问问!”
唐小白一听他怂恿自己去找太子,就有些啼笑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