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伸手接过我手里的解药,塞进了周长功的嘴巴。
解药的效果立竿见影,周长功服下去后,立刻不叫唤了、也不动弹了,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气,汗水也几乎浸湿他的全身。周长功也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浑身打着摆子,连话也不敢说。
接着,我又给他讲了接下来的注意事项,比如三天以内不能进食、只能喝水,一定要注意休息等等。
交代完了,周长功的手下才冲上台,将周长功给抬下去了。
这场比武,既没有精彩纷呈的招式,也没有惊心动魄的打斗,现场众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胜负就已经定了。大家本来以为我输定了,最后却是周长功先下了台,也让大家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在裁判宣布我胜利的时候,现场只有一些稀稀拉拉的掌声,不像以前那么高亢和激昂了。
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我身上的疼痛还未彻底消失,仍旧有着一拨又一拨的余痛袭来,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事。我必须得回去了,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头。
今天本就只有两场比武,我下台后,大家也都纷纷散去。
金爷陪着我下了楼,又用专车将我送回酒店。回到房间,我身上的余痛仍旧没有完全消退,哆哆嗦嗦、颤颤巍巍地就走进了屋子,头上的冷汗也在不断下流。
正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电视的林婉儿看到我这模样也是吃了一惊,问我怎么回事?
而我已经答不了她的话,一头就栽到了地毯上面。林婉儿惊得一跃而起,连鞋都没穿就噔噔噔跑到我的身前,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参加个二十九层的比武就这样了?
我身上的余痛仍旧一拨一拨,我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哦。”
林婉儿还真不管我了,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薯片也咬得“嘎吱嘎吱”直响。我躺在客厅的地毯上,翻来覆去、滚来滚去,努力和疼痛做着抗争,折腾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疼痛终于渐渐消去,我也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期间里,林婉儿连看都没有看我一下,始终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电视里面的情侣正在闹分手,她也跟着抹眼泪。电视里的悲剧是虚假的,我这悲剧却是真实的,林婉儿连看都不看一眼。
直到我不翻滚了、不叫唤了,林婉儿才回过头来问我:“你这到底什么毛病,年纪轻轻怎么还癫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