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切实的杀人证据,但认定我仍有重大嫌疑。他们向上级申请过后,便暂时把我转移到了拘留所内,定期展开审查。
自从来到省城,我还是第一次被关进拘留所里,而且万万没想到是缘于一起已经“摆平”的杀人案件。
省城的拘留所和罗城差不多,同样有牢头、有阶级。只是在这里,我失去了一切特权,没有关系没有背景,还被旺哥压迫的我,不可能再过以前土皇帝的生活。
但好在我还有拳头。
因为拳头,我打破了一切阶级,包括牢头对我都得毕恭毕敬。只是“牢头”这个角色比较复杂,并不是说谁的拳头硬谁就能当,一般来说还需要关系和金钱。
所以我并没夺走牢头的位置,仍旧好言好语地供着他,平时的一切仍旧以他为主,表示愿意在他身前做个副手就好。牢头三十多岁,还算是个挺豪气的汉子,也比较欣赏我的能打,尤其喜欢看我整那些新进,各种整人的花样层出不穷,逗得他哈哈直乐,夸我实在是个人才。
和他混熟之后,他的烟我能抽,他的饭我能吃,他的手机,我当然也能用。
有资格偷藏手机的牢头不多,还好他算其中一个。那天晚上,在我提出我的请求之后,他犹豫再三,才从床铺底下翻出一堆零件,拼出了一个古老的诺基亚手机给我。
我也立刻躲到监控的死角,给刘鑫打电话。
这时候,距离我被抓进来已经过去快一个礼拜了,这期间里刘鑫一直没有消息,不得不让我着急。但即便是过去这么多天,我也一点都没怀疑刘鑫,我只觉得可能他也出了事情。
果然,在我拨了刘鑫的号码以后,手机里面传来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而刘鑫的其他兄弟,我又完全不知道号码。情急之下,我只好又拨了郝莹莹的手机号码。有时候我挺感激自己强大的记忆力,很多熟人的号码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当然这和我舅舅刻意培养过我这方面很有关系。
郝莹莹接起电话以后还很吃惊,问我在哪,怎么这么久没有消息,还回来参加期末考试吗?
得知我在拘留所里关着,郝莹莹直接就吓傻了,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学生,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她紧张地问我:“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吗?”
我让她到薛神医那里去一趟,看看刘鑫还在不在,完事以后给我回个电话。
郝莹莹之前跟我一起去过薛神医那,所以也算熟门熟路,也就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她的电话就再次回过来了。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