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做错的地方,但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习惯性地帮亲不帮理,和谁关系比较好,就会站在谁那一边。听着冯千月微微的抽泣声,我的心越来越疼,手也忍不住抬了起来,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和脊背,轻声说道:“好啦,是他配不上你,你别太难过了。”
和往常一样,冯千月并没排斥我的轻抚,我们两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可以达到这种关系了。在我的安慰之下,冯千月的情绪终于好转很多,不过她并没有从我怀中挣脱,似乎很享受被我拥抱的感觉,甚至伸手轻轻环住了我的腰,口中轻轻呢喃着:“就这一次……”
我知道她说的“就这一次”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和郝莹莹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是在她眼里,这样做还是对不起郝莹莹,所以才安慰自己说就这一次。而我心里想着,郝莹莹巴不得你和我越来越亲近呢,她早就想让你彻底忘记唐临风了。
公园的湖水河畔,碧绿的垂杨柳边,金灿灿的阳光洒下来,被迎风飘荡的柳叶切割成一块一块,我和冯千月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很久很久……
有多久?
大概一两个小时那么长吧,亦或是三四个小时。
神奇的是在这过程之中,我们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好像抱在一起才是最舒适的姿态。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一段时间以前我还恨她恨得要死,想着总有一天要让她受到应有的代价,可是现在竟然和她做着这么亲密的事情,而且一点厌烦和嫌弃的感觉都没有。
人的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总之,当冯千月彻底停止哭声,从悲伤的阴霾中走出,太阳已经落到了西边,夕阳的余晖洒满整个世界。我们两人坐在湖水边上,一边丢着石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我教她怎么打水漂,她玩得很开心,本身就有点功夫底子的她,很快就掌握了打水漂的技巧,一样可以掷出七八下了。玩累了,我们又躺在草坪上,吹着傍晚习习的凉风,听她讲她的故事。
她说她和郝莹莹从小就认识,幼儿园、小学、初中也是同学,关系特别特别地好。我说这个我知道,你俩小时候不是还约好要嫁同一个男人吗?冯千月咯咯地笑起来,说郝莹莹怎么连这都和我说,又说那是她俩小时候乱说的,长大了肯定不这么说了。
冯千月继续给我讲,说初中毕业以后,因为郝莹莹搬了家,所以就上了一所离她家近的高中。有一次她来找郝莹莹玩,无意中见到了唐临风,从此就沦陷了。
她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