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我们打赢之后,元朗便立刻托人捎了个口信,说是要和我们和平相处,共同分享罗地下世界的大蛋糕。为了堵住我们的野心,他甚至还说:“不管谁想一家独大,李皇帝也不同意啊,是不是?”
元朗把李皇帝搬出来压我们,却不知道我们一步步发展起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干掉李皇帝。当然,从现阶段来看,我们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元气大伤、百废待兴,还有一大块的地盘和势力要吃、要消化,确实不方便和元朗闹出矛盾,暂时的和平相处对我们来说极有好处。
所以,李爱国答应了他。
“可以吧,巍子?”李爱国问。
我说可以,就该这么办,趁着这个机会抓紧壮大咱们的势力。当然,也不能什么人都收,贵精,而不贵多,知不知道?
李爱国说知道。
接下来,我又问了问其他人的事,尤其是乐乐和花少等人。
李爱国告诉我,乐乐和花少都受伤不轻,但是花少还在医院躺着,而乐乐已经出了院,去给他父亲守灵,谁都劝不住他。老许下葬的日期,定在三天之后,李爱国问我能不能参加,我说我尽量去。
我嘴上说尽量去,可我心里想的是一定得去,如果那天不是老许,恐怕我这条命都没了。老许走了,我怎么着都该送他一程。和李爱国谈完之后,我又给郑朝宗打了一个电话,希望他能给我一天时间去参加老许的葬礼。
我本来以为会很难办,都想好了一大堆说辞和承诺,结果郑朝宗这次没按套路来,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你可以去,不过有个条件,我得派两个手下跟着你,万一你跑了呢?”
我说大哥,就十五天拘留,我至于跑吗?
“那说不定。”郑朝宗挂了电话。
……什么玩意儿!
总之三天之后,我便得以出院,去参加老许的葬礼。虽然我的伤势还未痊愈,但是已经不妨碍行动了。
站在医院门口,我看着前来接我的黑色奔驰车,忍不住抬起了并在一起的手腕,对两边看守我的警员说道:“警察叔叔,我好歹是坐大奔的,在罗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戴着手铐去参加葬礼,是不是有点太难看了?能不能行行好,给我解了?”
“不能,这是郑局的命令。”两个警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
我:“……”
坐在副驾驶的李爱国,已经笑得肚痛。
上了车子,两个警员也寸步不离,稳稳坐在我的两边。车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