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抽起了烟,一边抽烟一边商量着该怎么处理我。潮哥低下头,用手拍着我的脸,说小子,抢地盘没你想的那么容易,你以为你人多一点、胆大一点,就能在这片吃得开了?要有这么容易,那人人都是陈老鬼了。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还有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显然,潮哥以为像我这样的学生,被打过这顿以后就吓破胆了,以后肯定不敢再过来的。而我也在心里松了口气,想着如果到此为止也算不错,这点伤我还能扛得住,回去之后再叫我们的人过来。
想这样就把我给吓住,那肯定门都没有。
潮哥说完以后,就站起来准备走了,小刚他们也有撤退的意思,而龟哥却说:“等等。”
众人都看向龟哥,问他还有什么说的,龟哥指着我的双手,说:“你们看他,到现在还抱着钢管,这显然是没有服气,要是现在把他放了,估计咱们还要遭殃。我能看得出来,这孩子和其他孩子不一样,骨子里有股非同凡响的倔劲儿,要是今天真的把他放了,那就真是放虎归山,以后肯定平静不了。”
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有理,又问龟哥那怎么办。龟哥没再说话,而是上下打量着我,同时眼珠子不停在转,显然在想着该怎么收拾我。
而我的心里怦怦直跳,龟哥那双眼睛真是毒辣,竟然一眼就能看穿我的想法,果然这人经历过事就是不一样,肯定是越老越精,没有越活越回去的道理。我现在有点后悔死抱着钢管不撒手了,没想到被龟哥给拿住了七寸。
龟哥说放了我就等于放虎归山,那肯定就是不会轻易放我了,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废我一只手还是废我一条腿,或是直接给我弄成半残?
我不敢说自己到底有多硬气,但一般情况下还真难叫我低下头颅。不过现在,我是真的有点怕了,很担心龟哥会把我整成残废。我今年才十六岁,属于人生刚刚开始的阶段,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我自己都承受不住,就更不用说我妈了。
龟哥却始终沉默着,这对我来说无疑是种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无比。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可能是三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龟哥终于开口。
“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咱们先把他带走吧,再等一会儿,那些学生找不到他,估计又返回来了。咱们换个地方再慢慢想,肯定不能轻易让他走了,至少得给他整残吧,否则以后真是大患。”
龟哥这话说得十分平淡,却每一个字里都透着毒辣,在这收拾完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