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兄不信，我愿立下法则誓言。”
这是李源能想到的一套说辞。
“不可泄露？若我强逼你呢？非要你说呢？”姜渊真神淡淡道。
李源瞳孔微缩。
“师弟倒也不必紧张，我并非穷追不舍之人。”姜渊真神忽然露出笑容，看向李源：“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来自神域？”
李源心中一惊，神域？
对方知道神域，自己并不奇怪，毕竟是安赤天神弟子。
从雾老描述就知道。
这方天地的顶级强者，对神域应该都不陌生。
但听对方的意思，这方天地，时常有神域强者降临？
“从你的神魂波动来看，我应该是猜对。”姜渊真神感慨道：“你别奇怪，我们这方天地，曾经本就是神域的一部分，我乃是姜氏一族的真神，又得师尊指点，知道觉星大陆的一些真相。”
“最重要的几点。”
“一、我已命麾下虚神去查询，今年进入渊魔血窟的大量试炼者中，没查到你的存在。”
“二、你天赋实力极强，不太可能是散修，无论你隶属哪方势力，按理该极受重视，但你偏偏对祖界之战、安赤天神等，都一无所知，连祖界之战时间都不知道，太不合理。”
“三、历史上，曾有不少来自神域的飞天和半神，在我觉星大陆上闯荡。”
“所以。”
“我才会猜测你来自神域，且是不久前才突兀降临至渊魔血窟的。”姜渊真神看着李源：“师弟，我说的对吗？”
李源心中暗叹。
不愧是觉星大陆上最顶尖的真神之一，眼界和判断力，的确非比寻常。
“让前辈见笑。”
李源苦笑，没有再继续称呼师兄：“我的确不是这方天地的生灵，也的确是不久前降临的。”
对方都已明言，李源自然不会再故作聪明。
“别担心。”
“我对你没有恶意。”姜渊真神依旧很淡然：“只是不知，你来自神域哪一方势力？能告诉我吗？”
李源沉默了下，道：“晚辈来自混沌神庭，更多的，我无法透露。”
这是李源的一次赌。
因为，东方极曾提及过‘混沌神庭’。
按李源推测，东方极应该也是闯荡九叶九山后，才会和混沌神庭牵扯上联系。
“混沌神庭？果然。”姜渊真神似乎不感到意外：“你不必称我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