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跌去了何处。
“上神!”有人急急地朝坎泽的方向奔了去。
震桓公躺在另一边,心想坎泽可真是招人疼,细皮嫩肉又风度翩翩,就是比他这样的武夫好。
要不改明儿,他去跟人学学?
正想着,他的身子就被人扶了起来。
“上神?”颜茶跑得有些喘气,半跪在地上,将他搂进怀里,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很是焦急地道,“怎么也不知道躲?”
微微一怔,震桓公缓缓睁开了眼。
七八个神仙都围去了坎泽那边,而面前这个姑娘,似乎是想也没想就朝他冲过来了,一向镇定的脸上头一回挂满了着急,柳眉都皱作了一团。见他睁眼,她松了口气,又看向那团神火飞去的方向:“离烨上神也真是,怎么能这般横冲直撞。”
她的手还搂着他,软软的,带着点颤。
震桓公突然就不怨了。
他困惑地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上头依旧毫无波澜的红绳,含糊地嘀咕:“这东西坏了?”
颜茶以为他在责备自己没有尽到仙侣的职责,慌忙掀开自己的袖口,露出光洁的手腕:“您上回让我将它取了,我便没有再戴,也是不曾料到喜宴上都会有危险。”
震桓公:“……”
他什么时候让她取了的?
脑海里艰难地回忆了一番,他眯眼。对了,是上回在乾天面前下不来台,他故意要她取了,好找回两分颜面。
但谁知道这人这般听话,真就取了不再戴上。
怪不得一直没反应,他就说么,人心都是肉长的,两人相处这么久,她总也该有对他动心的时候。
心里瞬间舒坦不少,震桓公没有起身,反倒是在她怀里重新闭上了眼:“我喝醉了。”
“那我扶您先回去?”颜茶问。
“嗯。”震桓公闷应一声,将手往她肩上一搭,晃晃悠悠地顺着她的力道直起身。
离烨已经站在了尔尔身边,这儿没有什么需要她担心的了,颜茶找来上甲宫的人吩咐了几句,便小心翼翼地扶着震桓公去了后殿。
大抵是因着喝得多,震桓公的心情似乎好极了,一进后殿没急着休息,反倒是拉着她去了满是宝贝法器的博古架前,笑眯眯地拿起几件上等的法器问她:“可喜欢?”
这人对自己的法器和神兽都极其爱重,颜茶哪里敢说不喜欢,只能顺应地点头:“好宝贝。”
谁料,她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