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报纸翻看。
原以为下跪这样的“大杀器”,他们至少会来劝解回来搀扶什么的,然后自己就可以顺便……可是……为什么哭号了这么久这几个人都好安静的样子?
游安华抬眼看去,人家看都没看她。
敢情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啊,于是跪着向前,想抱着“大师”的腿再煽情一番。
毕竟这房间里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那两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好说话的,只有这个女子看起来更好拿捏一点。
而她万万没想到,这才是一个真正铁石心肠的难缠的主。
素辛预料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便装作不经意起身走到一边。
而当游安华想要扑过去时,突然感觉面前站了两座大山一般,给她以强大的威压之感。
江小东感觉自己这辈子真是倒霉窝囊透顶了,在公司里所有人都把他当孙子一样使唤,什么端茶倒水抹桌子都要叫他去做,在家里被老婆数落没出息。
现在陪母亲来求人帮忙,母亲都跪下了,可是人家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有种豁出去的感觉,“你你们真是太欺负人了?你们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你们没看见她一个老人给你们跪下求你们了吗?”
石峰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挺老实的男人,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冷声应道:“你说我们欺负了你,那么我们又对你做了什么?跪下?跪下了又怎样,所以一个下跪我们就必须满足你们的所有要求吗?”
江小东脸涨的通红,一边拉母亲:“妈,你快起来,这些都是铁石心肠的人,你跪下也没用的。”
墨离道:“我们只看到一个男人任由自己母亲去下跪,而自己则心存侥幸地寄希望别人的仁善。”
声音清冷,如一泓清冽的溪流淌过所有人心间。
顿时,房间里的争吵和所有充满怨恨的气氛都沉静了下来。
素辛感叹,果真不愧为心理医生,一出手就把场子镇住了。
墨离看着江小东和游安华,“刚才你们从一进门就一通呼天抢地跪着哭号,可是你们却连最基本的事情起因都没说清楚。再则,即便你们说明自己的情况,可是别人要不要接案子,你们一跪一求,难道别人就没有一点自己选择权力吗?”
“可可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啊,但凡有一点出路,我们也不会这样子。”游安华抹着眼泪说道。
墨离轻哼了一声:“呵,是么?”
他意念一动,已经轻松触及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