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台阶那边,大声埋怨道:“仙尉,咋个还喝上酒了,不成体统啊,怎么劝都劝不住,今儿就算了,下次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兄弟归兄弟,规矩归规矩,下不为例啊!”
仙尉心领神会,目不斜视,一脸的愧疚难当,点头道:“怨我嘴馋,一个没管住。”
暖树提醒道:“郑叔叔说过,山门就是人之眉目,给人的第一印象如何,是很重要的,所以平时最好不要喝酒,实在馋酒,也要要少喝酒,可以在宅子小院里边小酌几杯,同时稍稍留心门口有无客人登门,等到有人靠近山门那会儿,就赶紧散散身上酒气,再来出门待客,免得让外乡客人们误会我们落魄山的风气。”
陈灵均一边故作竖耳聆听状,一边偷偷朝仙尉做鬼脸。
暖树看也不看那个陈灵均,对那个年轻道士笑道:“仙尉道长,没说你,我说某人呢。”
陈灵均气不打一处来,咋个还胳膊肘往外拐了,不过犯不着跟个丫头片子置气,转过头,嬉皮笑脸道:“今儿这么闲,都逛到山门口了,是偷懒啦?”
暖树没好气道:“朱先生让我捎句话给你,黄庭国那位御江水神,刚刚寄了封信到咱们山上,说今儿申时就到落魄山做客,要找你喝酒,朱先生让你自己看着办。呵,等会儿好好喝酒,可劲儿喝,谁稀罕管你。”
说完就走了,山上还有好些事务要忙。
仙尉一脸讶异,等到落魄山小管家拾级而上,渐渐走远,这才压低嗓音问道:“难得瞧见暖树也有生气的时候,怎么回事?”
陈灵均一脸悻悻然,憋了半天,含糊其辞道:“小丫头片子,对我那位御剑水神兄弟,有那么点小误会。”
仙尉好奇道:“给说道说道。”
陈灵均愈发尴尬,“头发长见识短,她懂什么。没啥好说的,喝酒喝酒。”
原来当年那位御江水神,求到了陈灵均这边,最后成功得到了一块大骊刑部颁发的太平无事牌。
在山外小镇酒桌上,给出无事牌的时候,青衣小童在酒桌上,挺起胸脯,嘴上说是小事一桩。
可事实上,光是在魏檗那边,陈灵均就碰了一鼻子灰,身为北岳山君的魏檗,披云山还是自家落魄山的邻居呢,更是跟老爷好像穿一条裤子的朋友呢,结果不肯帮忙也就算了,还说了一大堆故意恶心人的话,实在没辙,就只得去别处烧香呗,反正都求了一遍,最后只得拿出一颗老爷当新年红包送给自己的蛇胆石,还是最喜欢的那颗,再次连夜偷偷跑去披云山,期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