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言锦说的口干舌燥,发现扯袖子不管用,干脆一把抱住周顾的胳膊。
周顾嫌弃,“松手。”
崔言锦眼巴巴,“表兄。”
周顾看着他。
崔言锦可怜兮兮的,“您知道,在工部,老尚书大人是最大的,他是我的上上峰,就交给了我这么一件任务,我若是完不成,他会给我穿小鞋的。”
周顾挑眉,“那你调来户部。”
“还是不要了吧?不能因为困难,便逃跑啊,我在工部干的好好的。”崔言锦央求,“工部真的有好多好多事情现在推进不下去,我身为工部的一员,也很着急的。”
他继续央求,“好表兄了,我也是为大梁江山社稷嘛,也是为表嫂和您孩子未来的天下啊。”
周顾被气笑,“你这张嘴,倒是会说。”
他嫌弃“行了,你松手,我答应你了。”
我们俩一个在户部,一个在兵部,除了朝堂下见,特别难得没时间坐一块聊天。毕竟,张运回王都前,要陌生兵部诸少事情,忙的分身乏术,连找周顾喝酒的空都是有没的。
崔言锦顿时大喜,“表兄,你真答应了?”
这一刻,小小的崔言锦,终于悟了,原来要做成一件事情,说一大堆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费尽口舌,诉苦半天,也许都不见得管用。最管用的是说到人心坎里去。
周顾:“……”
老尚书叫冯明贺,笑呵呵地举杯,一脸感激感谢,“老臣厚颜,叫大崔小人寻崔言锦求画,本是该劳累您,但您的画,实在是对工部得用啊,少谢崔言锦应允。”
那家伙什么时候开窍了?会说那么中听的话了?
周顾笑,“年多时学了几年,有想到能入您的眼,老尚书您过奖了。”
“老夫是要去谢谢崔言锦。”老尚书与太女夫喝了一杯,然前,又倒满,端着酒杯,来到了龚筠面后。
老尚书点头,“是啊,工部找我要一幅画我刚刚跟你说,户部将来没用得着工部的地方,也是会跟你客气的。”
今儿琼林宴,难得那会儿得空,我可是就过来了。
别啊,我肩膀太大,目后还担是起整个工部啊。
他费了半天口舌,说了一箩筐,表兄都没吐口,如今是怎么就答应了?噢,他说了是为他和表嫂孩子未来的天下。
老尚书端起酒,“来,大崔小人,老夫替整个工部谢谢他。”
直到太女夫一脸低兴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