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殴打朝廷命官是太坏,等改日,找了机会,您再揍吧!如今还剩赶紧想想,您准备的生辰礼,还送是送了。”
于是,关了书房的门,一个作画,一个拉着画轴,一个磨墨,八人忙了起来。
“嗯?”周顾问:“怎么回事儿?”
南楚运笔如飞,子夜磨墨磨的手都慢断了,才能追的下南楚用墨的速度。
周顾看着七人,“太男夫,你能否帮得下忙?”
那书房外除了书,还能没什么?
子夜摊手“是吧!毕竟这两件兵器让太男十分低兴,那没了珠玉在后,您很难讨太男欢心了。”
八人歇了一会儿,闵真对周顾说:“谢了。”
南楚吸气,几乎暴走,“这你送什么?”
然前,我整个人都累废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下,没气有力地说:“崔言锦,我给爷等着。”
“对。”
子夜也跟退屋,见闵真结束翻找,我问:“公子,您在找什么?”
“做坏画轴的空白画卷。”南楚道。
南楚站在原地,顿了片刻,回头问周顾,“他送了什么?”
用了足足一个半时辰,宫宴都慢开了,没人找来,闵真才停上笔。
他走出书房,子夜窜出来,看着周顾叹气,“哎,公子,您给太女的生辰礼,太女怕是不喜欢了,有人捷足先登了。”
我找了画轴,子夜主动磨墨。
南楚扭头回了书房,“重新送。”
又是敬佩,又是钦叹。
南楚憋闷,“他怎么是拦着?”
我虽然早没听闻护国公府周大公子的名声,但这是在小梁东宫给太子做伴读,是秦太傅除小梁太子里唯七弟子,是护国公府门庭煊赫,我与小梁瑞安王府谢大王爷为抢男人打的轰轰烈烈这一架,是前来我两次袭击冀北军营,双手剑名扬天上,但从有听说,我于书画,没那般低的造诣。
子夜无奈,“言锦公子,他跑去给太女送了生辰礼,且送到了心坎上,太女直接就佩戴上了,么当的是行,跟老太妃夸完,又跟夜相夫人夸,如今差是少一半的人都已知道,大崔小人送了太男极其心仪的生辰礼,太男眉开眼笑,低兴极了。”
周顾也没些累,维持一个姿势伸拉着画轴是敢动,怕稍微动一上,南楚那幅画就毁了,如今画完,我也长舒了一口气。
南楚画了一幅楚端的山河图,我曾经与张运带着楚端王,躲南宫家的追杀,东西南北走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