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玉佩放下,对端华笑着说:“今儿孤不出宫了,就陪你在这里打络子,你打完,孤就能佩戴上了,别气了。”
端华睁大眼睛,“天色还这么早,你不忙了吗?”
“不想忙了,被朝臣们吵的头疼,本就正想走了,正巧有个理由。”燕回声道。
端华嘟囔,“这样说,还得谢谢管家了。那你别罚管家了,他也算是办了一桩好事儿,要不然你的头还会继续被他们吵的疼。”
她叹气,“哎,这帮朝臣们是怎么回事儿?整日里吵吵吵的,皇舅舅头疼的毛病,兴许就是被他们吵的,你可得想个法子,让朝臣们以后最好少说话,多做事。”
燕回声笑,“你说的有理。”
端华替燕回声犯愁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拿出苏容的信,递给燕回声看,“太子表兄,给你看苏容的信,她给我的信里,写了怎么与南楚的老臣们斗智斗勇,常常一锤定音,在老臣们都反应不过来时,她就把事情定了,你要不然学学她。”
燕回声接过信,“行,孤看看。”
女儿家的信,按理说,他不该看,但端华主动给他,又带着信来东宫,想必就是想跟他分享。
于是,他将苏容的信从头到尾看完了,看完后又气又笑,“这个小七。都做了太女了,怎么性子还这么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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