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
夜归雪笑,“多谢太女体恤臣。”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第二日,夜归雪到底没休息,依旧继续扎进了朝务里。
夜相夫人自觉这个生辰过的比往年都好,多少年了,她的生辰成了应付宴请官员来往交际的宴席,哪有像今年一般,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顿饭,尤其是有太女和太女夫携礼而来,这是对夜相府的恩宠和重视,虽简简单单,但确实实打实的让人欣喜。
夜相也觉得挺好,跟夫人说:“你若是每年都不想大办,明年也不大办了。”
夜相夫人点头,“明年看形势。我的生辰可以如此,但老爷的生辰总不能也这么简单。”
“如今不比以前了,随心就行,我的也可这样办。”夜相笑道:“没了南宫家那老东西,怎么着都好。”
夜相真心觉得,不必每天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日子,即便忙些累些,也舒服。
崔言锦在七日后回了家,到家后,看着满满当当的人,还有他父母,他人都傻了,“爹?娘?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想我们来吗?”崔元彬对崔言锦瞪眼。
崔言锦摇头,“没有啊,就是我怎么没得到你们来的消息?”
人都住进来了,看起来好像来了有些日子了,他丁点消息没得到,想着堂兄怎么没告诉他呢。
崔元彬顿时笑了,“没让人给你送消息,就是要给你个惊喜。”
崔言锦点头,“的确很惊喜。”
“哎呦,这是我儿子吗?”柳玉迎一把将崔言锦拽着,稀罕地上上下下看他,“大半年不见,高了,瘦了,整个人也大变样了,我是你亲娘没错吧?怎么有点儿不敢认你了?”
崔言锦肯定地点头,“是您儿子没错。”
他这几个月,累死了,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要疯魔了。就盼着家里来人,都来受苦。
他立即问:“都谁来了?”
“你叔祖父一支都来了,咱们这支,只来了你爹和我。”柳玉迎捏捏崔言锦的脸,感慨,“都没肉感了,辛苦我儿了。”
崔言锦惊讶地看着他娘,从小到大,他娘总算是这一回露出慈母模样了,还能说出辛苦她儿子的话来,他也有些不认识他娘了。
“走走走,进屋,快跟娘好好说说,听你堂兄说,你如今可能耐了?”柳玉迎拉着崔言锦进屋,“你不知道,听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入朝了,连你叔祖父都说好样的,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