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与太女和太女夫,也都是过命的交情。这就注定了,至少我们这两代,只要安分,便能与王权绑死在一起。至于后面小辈,夜相府能走多久多远,那我就管不着了。”
夜归雪点头,“父亲说的极是。”
夜相又道:“崔公是果断有智慧的人,他干脆带着自己这一支来南楚,对南楚自然是好事儿。无论是为公,还是为私,咱们夜相府与崔家交好不是坏事儿。太女有心在十年后吞了大魏,你当初不也为着太女这份野心动容?那么,南楚上下的官员们,必须拧成一股绳,咱们夜相府,得做出个榜样来。这样一来,你辅政之臣名垂青史的路也好走。”
夜归雪露出笑容,“太女的野心,也是儿子的野心。议和约定十年,也不见得是真的十年,要看南楚的发展。”
夜相捋着胡须,也被这句话说笑了,一时间神色轻松下来,“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功载史册,名记千秋。”
第二日,夜归雪告假,在府中陪着夜相夫人过生辰。
夜相府这一日不宴客,但苏容与周顾却在午时前来了,南楚王也想来,被苏容扔了一堆事情,在他垮下脸后,她去户部找了周顾,一起来了夜相府。
太女和太女夫登门,让夜相府众人一下子惊了。
夜相与夫人,夜归言、夜归雪匆匆迎了出来,都讶异二人上门。
苏容亲手提了礼,递给夜相夫人,笑着说:“夫人过生辰,我们来讨个喜,夫人欢迎的吧?”
“欢迎欢迎。”夜相夫人连忙接过礼,又惊又喜,“妾身知道您忙,一个生辰而已,想着不必声张了,真没想到,您二人却来了,这可真是让妾身着实惊喜。”
苏容挽着夜相夫人往里走,笑着说:“忙了这么些日子,我也想偷个懒呢,夫人怎么能悄悄地过生辰呢,若不是知道今儿夜大人告假,我还不知道今儿是夫人生辰……”
夜相夫人闻言笑着说:“哎,我就想着归雪近来累,让他趁着我的生辰休息一下,没想到,倒是惊动了您与太女夫……”
“夫人,我们也想休息的啊。”苏容扭头问夜相,“不知夜相何时过生辰?务必告知我。”
夜相被逗笑,“老臣的生辰过了,得明年了,太女别想着了。不过老臣好像记着,还有一个月,太女该过生辰了吧?”
苏容“哎呀”一声,“是,我好像又要过生辰了。”
上次过生辰,还是去年的事儿,周顾去江宁郡陪她过的及笄礼。
她扭头看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