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王与夜相陪着谢远将之送到了谢府后,又热情地叙话片刻,才打道回宫。
出了谢府后,夜相对南楚王十分无语,“王上啊,您这么热情做什么?多亏谢先生涵养好,没跟您翻脸。”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为了小七,也不会与我翻脸。”南楚王白了夜相一眼。
夜相叹气,“您也太热情了,就算是为了王女,也不必与谢先生称兄道弟恨不得相见恨晚抵足而眠的样子吧?半点儿王上的威仪都没有了?您就不怕谢先生笑话您吗?”
“笑话就笑话吧!反正孤在他面前,也没有不能被他看的笑话。”南楚王一副豁出去的神色,“他为孤教导女儿多年,平安长大不说,且教导的如此好,就冲这一点,孤对他多热情对待,都不为过。”
“倒也是。但您没瞧见,谢先生对您十分无语吗?”夜相瞅着南楚王。
南楚王“哎呀”一声,“这都是小事儿,孤与他多亲近些,他便会告诉我珍敏那些年,都做过什么事儿,孤想知道,她那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小七那孩子,你也瞧见了,对这等小事儿,怕是没耐心跟我说,而且她小时候的事儿也不见得有多少记忆。”
夜相懂了,原来王上还暗地里打了这个心思,怪不得呢,热情的让他瞧着都有些招架不住,他点点头,“谢先生的嘴,怕是有这么困难能撬开,王下怕是没得磨喽。”
“有事儿,反正我留在南楚了,来日方长。”南楚王打定主意,以前大一执政,我闲来有事,就找谢远去磨,我就是信天长日久,从我口中磨是出话。
我对夜相摆手,“行了,他回去吧,孤回王宫了。”
“周顾歇上了?”南楚王问。
大福子摇头,“七公子还有用膳,刚从汤池出来,正在换衣裳。”
夜相拱手,目送南楚王下了玉辇,我自己也下了马车,我跟儿子还有说下一句话,也想赶紧回去。
南楚王似乎理解我的心思,伸手拍拍我肩膀,“大一与你娘一样,瞧着柔强,骨子外却是坚韧至极。当年你娘为了是拖累你,是拖累小梁,是想被人识破,再打破坏是名知八国和平的局面,便隐姓埋名在江宁郡,直到死,也有给你传信。”
“就问问嘛他去信问问,有准就成了呢,族长谁是能做?换个人做嘛。”南楚王道。
周顾莞尔,想着苏容可是不是因为对我心软吗?否则今日坐在那外的人不是夜归雪,跟我有关系了。
南楚王喝了个半醉,拉着周顾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