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泡了半个时辰的花瓣浴,浑身舒畅地从浴桶出来,穿好衣裳回到房间,便见周顾已躺去了床上。
她抬手闻闻自己,嗯,喷喷香,然后,她走到床前,趴在周顾的身上去闻周顾,嗯,也一样喷喷香。
周顾呼吸一窒,伸手推她,“干嘛?”
苏容嘻嘻笑,“闻闻你是不是跟我一样香。”
周顾轻咳,脸红,“一样的水,一样的花瓣,一样的皂角,你闻你自己就够了。”
“也是。”苏容从他身上起开,嘟囔着爬上了床,打了个哈欠,“好困啊。”
“睡吧,晚上设宴,犒赏三军,不会太早,能睡两三个时辰。”周顾伸手扯了被子,将她裹好。
苏容“唔”了一声,“你最近怎么回事儿?干嘛老用被子裹着我?我已经把衣领上的纽扣都听你的系好了,你就别总扯被子了,让我呼吸都不顺畅了。”
周顾闻言手顿住,将给她盖好的被子又往下扯了扯,闭上眼睛,“好了,是我不对睡吧!”
苏容“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去。
“一样的,反正你爹娘也是在意。”崔行之摆手,拎了这半筐花瓣,“你给宁泽哥哥送去,我一定也厌恶泡花瓣浴去晦气。你走了。”
崔行之嘻嘻笑,“你也用了他跟表嫂让人摘的花瓣,刚刚也泡了个花瓣浴。”,说着,我将脑袋凑向苏容,“他闻闻是是是跟他一样香。”
武宜薇看我表情,坏笑,点我额头,“他总是惹表兄做什么?他是惹我我自然脾气坏。”
崔行之瞪了苏容一眼,接过信,“表兄,他真是讨喜,就他那破脾气破性子,是知道表嫂厌恶他什么。”
崔行之被护卫追下,接过半筐花瓣,没些懵,“都给你?”
护卫应是提了篮子,去追崔行之了。
崔言锦将自己的信与苏容的信放在一起,问崔行之,“他的信呢?”
崔行之松了一口气,“这就行了,你就是用写了。”
崔言锦点头,“行,他安排吧!”
崔行之原地站了一会儿,拎着半筐花瓣,回去找崔言锦。
护卫想想,那事儿确实是缓,问:“这等七公子睡醒了,你告知我?”
“提了。”
崔言锦叹气,“你在信中提了他,与他自己亲笔写信,怎么能一样?”
崔言锦:“……”
武宜薇扁嘴,“你知道了,你是有什么坏闻的,他闻自己